bóng đè
本来想一口气写完的,不过写着写着老毛病又犯了,总是给过场角色加戏,导致剧情再延后,结局只能拖一拖了,大家将就着看吧
寿宴前一天。
明天就是王家的掌事人,开国将军王浮生的寿宴了,尽管能有资格被邀请来王宅的人不多,可无论是哪一位,在华国都是一跺脚就能引起一方地震的人。
所以,在场地的布置上,王家的仆人们都格外仔细,毕竟他们手里拿的搬的,都不是寻常物件,摔碎一个,就是把他们卖了都赔不起。
"那个瓶子摆在这里"
"这这这,来一个人擦一下"
"小心台阶,这件屏风可别磕碰到"
王忠站在大厅中央,指挥这指挥那,手嘴一刻没停,这些事说起来也可以交给几个小管事照看。并非王忠不想闲着,实在是心里挠得慌。
因为临近寿宴,王家的大爷和三爷两位自然就住在了宅里,三爷王洛虎还好,时常去杜司令那里走动走动,可大爷王洛文则是那都不去,一天到晚有空就来找他,被那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王忠第一时间就会想到王洛文那根黑硬的巨物,后穴瞬间就变得湿润润的。
可现在王宅里哪哪都有人在走动,自从有天在房间里没忍住,被王洛文艹得叫出声来,差点被屋外的仆人发现,王忠便再也不敢这般白日荒淫,只得让自己忙碌起来。
当然,王忠还有一个好去处,那就是王浮生的小院,想到自家不可一世的老爷,低贱的爬跪在身下的情景,王忠胯下就涌出一股暖意。可主人明天就要亲自过来参加寿宴,王忠也不得不按捺下玩弄王浮生的心思,让自家老爷好好休息两晚,养足了精神到时候伺候主人。
脑海中浮现出和老爷一起跪在主人曹小峰脚下,被主人的脚踩踏蹂躏,王忠脸上浮现出一抹淫荡的笑,不过很快,便在仆人忙碌的走动中隐了下去,再度恢复忙碌。
在人流攒动的王宅中,如王忠所想,王浮生的小院如往常般清净,不过,向来只有王浮生和王忠踏足的卧房里,此刻却容纳了不少人。
王浮生就寝的床榻上,此刻,莫行卸去了杜母的伪装,正虚弱的躺着,从两天前最开始时的痛不欲生到现在,虽然头不再痛了,可还是会时不时的眩晕,虚弱的身体也有了些气力,能勉强站起来了。
喝了口杜破虏手里的千年老参汤,莫行让杜破虏将他浮起靠在床头缓缓,便不再说话。而房间里,杜破虏、王浮生、杜建国、王洛虎、文破军,两位开国老将军,三位军区大佬,此刻一个个都大气不敢喘的站在卧房中央,等待着莫行的吩咐。不过不同于其他人的衣衫齐整,这座宅子的主人王浮生,此刻却身无寸缕的跪在冰冷的地上。
要知道被王洛虎带进来时,饶是已经玩过杜破虏的文破军和杜建国,也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这位可谓是整个华国幕后掌事人的老者,居然也被主人收服了。
这,这....
"王老狗"
"在,老狗在"
静谧的房间里,莫行的声音虚弱而微小,但在听到莫行的召唤后,原本跪在地上一直注视着莫行的王浮生,一边急忙答应着,一边手脚并用的爬到床边,仰着头看向莫行,随时等待着吩咐。
侧过头,灵魂深处传来的虚弱让莫行难受不已,可看着地上的老者,原本仙气十足的老脸,此刻尽是谄媚,那双第一次见就让他如堕冰窖的鹰隼般的眼眸中除了服从和渴望再无他物。
可这代价,也太大了
"老狗,我问你,你是谁"
莫行的声音依旧虚弱,可在王浮生耳中,却如雷贯耳
"老狗名叫王浮生,是华国的开国将军之一,当今主席是老狗的学生,总理唯老狗是从,老狗说一,华国政府无一人敢说二"
王浮生的话中的口气很大,但在场的人里没有一人觉得王浮生说得有什么夸大,哪怕是一直与王浮生不对付的杜破虏,也不得不承认,王浮生在华国的地位确实如同他说的这般。
可在这番豪放的放话后,王浮生话锋一转,仰望着莫行谄媚到
"可这些身份都是外物,老狗最自豪的,就是能时刻服侍主人,当主人脚下的一条狗,为主人奉献一切"
"如果,我要王家呢"
"整个王家,上至我老狗自己,下至任何一个仆人,都会是主人脚下最听话的狗"
"我要整个华国呢"
"老狗会拼尽一切,让主人在华国所到之处,皆听主人您的吩咐"
"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
不得不说,相对于大老粗杜破虏,身为文人的王浮生更加懂得怎么讨莫行欢心。
一番咳嗽之后,莫行按捺住心中的高兴,伸了伸手。跪在床边的王浮生也适时的将膝盖往前挪了挪,将头放到莫行手下。
右手像抚摸一只狗一般抚摸着王浮生,莫行心里是兴奋的,曾几何时,他还是王家势力最底层的存在,作用只是帮王家的子弟顶罪。而现在,王家的家主,开国将军王浮生,此刻正跪在地上,被他抚摸着头顶,如同抚摸一只听话的老狗。
莫行心里感慨着,看着被他抚摸,一脸享受的王浮生,依稀间,莫行看见,王浮生头顶雪白的短发,此刻有了丝许灰黑,紫红色的老根此刻正精神十足。
虚弱再度袭来,整个人仿佛凝固了,虽然只是一瞬,可却足够莫行心里生出一丝恼怒,而对象,自然是眼前的罪魁祸首王浮生。收回手,莫行看着一脸服从的王浮生,说道
"老狗,交给你一个任务,看到这四个人了吗"
顺着莫行的话,王浮生转过身,看向身后站着的杜破虏四人
"从现在开始,在这个屋里,你就是身份最低贱的人,你必须用身体同时伺候他们四个人,直到他们每人在你的身上高潮十次"
吩咐完王浮生,莫行看着房间里的四人,继续说道
"而你们,从现在开始,要把王浮生这条老狗当做发泄用的贱物"
"杜破虏,王老狗的两只脚交给你,一只你负责舔,一只用你的狗鸡巴去蹭"
"王洛虎,王老狗的狗鸡巴和后面狗洞就交给你了,毕竟是把你射出来的地方"
"杜建国,王老狗的手和奶子你负责。至于文破军,这老狗的嘴,你可得伺候好了"
"你们几个,要 尽·心·尽·力 啊"
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说完之后,莫行就再度躺下了,虽然他很想见到王浮生被四人轮奸的景象,可灵魂中传来的疲惫让他几乎立刻就昏睡过去。
"是,主人"
五声回应带着各不相同的情绪,有乱伦的快感,报复的快感,享受的快感,以及满足的快感。
在莫行睡去后,原本站着的四人飞快的将衣服脱得一干二净,四根形态各异的鸡巴在古色生香的卧房中摇晃着,然后,四人如同物件一般,将跪在地上的王浮生抬到书桌上,一时间,五具赤裸的身体交汇在一起,杂乱而又有序
"爹,你的鸡巴是儿子的了,唔,唔,你的狗洞,好紧"
"哈哈哈,王浮生,你也有今天,呲溜,王老狗,你的脚好香,呼,夹我,踩我的狗鸡巴,唔,狗鸡巴好爽"
"王老将军,用力,呼,用力撸我的鸡巴,你的奶子好软,欧~"
"嘶,不愧是王老将军,比杜老狗的嘴舒服多了,哈哈,我文破军这辈子居然有机会操到两个开国将军,值了!"
"呜,呜呜呜唔........."
辱骂、呻吟、汗水、精液,热闹的王宅中,如此淫乱的一幕却没有人有福欣赏。
京城,机场贵宾通道的两个保安正惊讶的看着,一个秃顶微胖的中年男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弓着身子领着路,而身后紧跟着的,是一群时不时能在电视上见到的面孔。
直到一群人从贵宾通道走出,两个战战兢兢的保安才长舒一口气,年轻的保安忍不住问道
"叔,刚才那个领路的,是张董吧?"
年轻保安的语气中满是不确定,那个一脸狗腿样的胖子,是那个平时骂人时,让人大气不敢喘一下的机场一把手?
"是,是吧!"
不怪这个年轻的保安,老保安在这上了几十年班,也没见过这副场面,哪怕是总理到机场时,他们这位因为快退休而无所畏惧的张董,也没这么卑微过。
努力回忆着那群人,老保安有些隐隐的熟悉感
"哎,那不是前几个月下去的考察团吗"
老保安一拍大腿,想到了些什么
"那个,是王家的三爷,王洛民书记吧"
"叔,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小保安听老保安这么说,其中一个还真是,但随即就更疑惑了
"不对啊,叔,王书记是站在旁边的,最中间的是另一个人啊,难道是哪个更大的大领导?"
啪的一声,老保安一巴掌扇在小保安后脑勺,骂道
"想这么多干嘛,领导们的事,是咱们这些小人物能掺和的吗,你还是多想想明天工资能发几个钱吧"
"嘿嘿,叔,您给说说呗"
不理会两个小人物的揣测,那一头,在他们口中的张董的带领下,一行人已经走出了机场大厅,来到了政府官员专用的贵宾室。
跟管理处的员工严肃的嘱咐一番,禁止他人打扰后,胖胖的张董提了提裤子,在员工面前严肃的脸在进门的瞬间变成了讨好的笑。
锁上门,在一众政界老熟人的注视下,张为名朝着坐在主位上,那个显然比他小了近一轮的人跪了下来,将头锤到地上,看着眼前的黑色皮鞋,伸出了舌头
"呲溜"
舔舐的声音伴随着几道急促的呼吸响起,张为名感受着胯间久违的炽热,眼中迷离之色更甚。在张为名周围,几位在外界眼中的大领导,此刻一个个衣冠楚楚的站得笔直,目不转睛的紧盯着趴在地上,一口一口卑贱的舔着皮鞋的同僚,胯间的西裤被顶得老高,有的甚至已经打湿了一大块,他们吞咽着口水,舌头不安分的在口中躁动着,恨不得那个趴在地上的,是他们本人。
黑色皮鞋的主人,自然是刚到京城的老曹,而这群考察团的领导,则是恰好和他们偶遇,本来老曹对于这些人并没有太多兴趣,直到方南国认出了其中为首的一个人,王洛民。
"主人,他就是王家的老二,王洛民"
站在老曹左后方,方南国看了眼站在老曹身后另一边的人,恭敬的对着老曹说道
"站到面前来"
老曹踢了一脚地上舔得正尽兴的张为名,尽管不舍,张为名还是识趣舔了舔嘴吧,在其他几位领导嫉妒的眼神中,和他们站到了一起。
而听到老曹的吩咐,原本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王洛民,两步作一步站到老曹跟前,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谄媚
"主人,您吩咐"
不外乎王洛文和王洛虎都说,王洛民最像年轻时候的王浮生,在老曹看来,此刻的王洛民和最后几年见到的王浮生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这副下人般的表情,不应该出现在这张脸上
"说一说你还有王家的事吧"
"是的,主人"
一听老曹想要知道自己和王家的事,王洛民心里就升起一阵荣幸,王家能入得了主人的眼睛,真是三生有幸。王洛民理了理嗓子,表情一正,拿出了往日里开会发言时的严肃,将王家的事事无巨细的向老曹道来,其中不乏一些机密的不为外人所知的隐秘。
看着王洛民一本正经的讲着王家的事,老曹却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只是一味的盯着王洛民的脸。
那份前世的记忆的末尾,王浮生就和眼前的王洛民一样,修长的脸上一双漂亮丹凤眼,身上一副文人常有的书卷气息,令人感觉到几分疏离。
王浮生是一个冷漠的人,在外人眼中他才华横溢,带着一股合群的显而易见的高傲,但在大部分决策的事实上,却又不得不令人信服。
在这种矛盾感中,王浮生的地位越来越高,甚至隐隐超过了在军中连打胜仗,风头正盛的杜破虏。
想到这里,老曹脸上自然的浮现出一抹笑容,下意识的伸出手,食指轻轻的勾了勾。
正在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政绩的王洛民,在看到老曹的动作后,脸上带着期待,往前挪了一步。随即在老曹的再次示意下,双膝着地,几十年没跪过的膝盖,跪在了老曹面前,只为了老曹能以舒服的姿势抚摸他的脸。
虽然老曹的手掌只是轻轻的抚摸过王洛民的脸,可王洛民感受却天翻地覆,只要是老曹触碰过的地方,都无一不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什么高升,什么父亲的认可,什么男女之欢,都抵不过此时老曹一瞬的抚摸
"哦,呼呼~"
紧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呻吟打扰老曹的回忆,王洛民的屁股无力的跪坐的后腿上,裆部逐渐湿润,双腿不停地发着抖。
他高潮了,在老曹的手中,仅仅几秒的时间而已。但和往常不同,在高潮后,王洛民没有感受到以往的疲惫感,反而随着老曹的触碰,身体更加兴奋。强忍着兴奋时的乏力,王洛民颤抖着用手拉开拉链,将湿润的内裤拨下。随即,一根不符合王洛民领导气质的粗大的黑硬肉棒从胯间弹出。
此刻,这根御女无数,令他感到自豪的巨根,正坚硬得如同一根烧黑的铁棍
"嘶~~~"
滚烫的肉棒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哪怕没有触碰,王洛民也爽得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迷糊着,王洛民就要用手去抚慰身下传来的渴望,而这时,脸上的抚摸却停了下来。王洛民双眼迷离的抬头看向正襟危坐的老曹,讨好的笑了笑。却发现已经握住肉棒的手被一只脚踢开了,随即便听到带着一丝怒意的声音说道
"终究不是阿生,只是一只精虫上脑的贱狗而已"
正当王洛民迟钝的大脑还在疑惑着老曹的话里的意思,胯下猛地传来一阵剧痛
"啊!!"
狗鸡巴被老曹的鞋底猛地踩在地上,王洛民双眼一蹬,上半身颤抖的弓下,眼泪混合着口水从嘴角往下流,还没等老曹用力,便在老曹脚下再度射出滚烫的精液。
而看着官场上不可一世的王洛民跪在地上被老曹踩射,这么刺激的一幕,让站在不远处的那些大领导们也按捺不住。往日里在公众面前一张张道貌岸然的脸上,表情变得精彩至极。
有强行忍耐的,有涨红了脸的,也有像张为民一样,因酒色过渡,导致阳痿,却在此刻被老曹所影响,再度体会勃起的高潮而翻白眼享受的。
哪怕是方南国,看着此刻的王洛民,也忍不住挺着肉棒,一脸渴望,甚至幻想着,被老曹的皮鞋踩着的,是他的贱根。
自从恢复过后就很容易累,在王洛民的安排下,老曹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公务车,本来王洛民想要亲自开车送老曹到自己的别院去,但被老曹拒绝了。
明天就是王浮生的寿宴,作为王家的二爷,王洛民怎么也得提早回去。而老曹自己,却不想在人多嘴杂的明天出现在王家,他只想单独和王浮生见一面,再解决一些特殊的事。
老曹有预感,这一次,一切都将结束。
开车的是机场的董事长张为名,在王洛民告诉张为名地址后,黑色的商务车疾驰而去。
只在机场的路边留下王洛民等一众领导组成的考察团,如果此刻有人注意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些大领导们无一不站得笔直,双手提着公文包挡在胯间,哪怕是上车时,也维持着这别扭的姿势。
直到坐上公务小巴,这些领导们才长舒一口气,在羡慕张为名能为老曹开车的同时,疲惫的靠在座椅上,感受着胯间被精液包裹的湿腻,回味起这一辈子都从未体会过的快感,沉沉的睡去。
这天,王洛民在傍晚时回到了王宅,王浮生没有见他。反倒是从小院中出来的王洛虎激动的带着王洛民,在王宅找到了因为无聊小憩着的王洛文。
难得一聚的三兄弟叫后厨炒了几个菜,小酌了起来。
王浮生的小院中,因为王洛虎已经告诉了王忠今晚不用他服侍王浮生。所以,饭菜都是杜破虏去拿进来的,文破军和杜建国在高潮了十次之后就走了。
毕竟两人不像杜破虏一般被莫行的能力彻底改造,短时间射了足足十次,走出小院时,两人双腿都打着摆子,回房间补觉去了。
小院里,杜破虏站在床边,老脸绯红的弓着身子,一小勺一小勺的将滋补的参粥吹冷了之后,再喂进莫行嘴里。莫行上半身靠在床头,吃着杜破虏手里的粥,一只手伸到杜破虏胯下,无视杜破虏欲求不满的眼神,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杜破虏灰白阴毛丛中坚挺的老根
"王老狗,饭菜好吃吗"
"唔,好吃,好吃"
在莫行的吩咐下,王浮生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做人的资格,饭菜被杜破虏倒在了地上,王浮生只能趴下身子一口一口的在地上舔。
此时王浮生看起来凄惨无比,白色的胡须上沾满了饭菜的汤水,头发杂乱不堪,浑身上下满是捏弄和拍打留下的红痕,以及混合着精液尿液和口水的不明液体,比街边落魄的老乞丐更加不堪。
可莫行还觉得不够。
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王浮生就得发挥出更大的价值,就如同他用杜破虏的身体收服军区的其他的一般。华国的那些政界大佬们,作为王浮生学生的主席,和王家扶持的总理,都得是他莫行脚下的奴隶。
一想到成功后,整个华国的领导者都会跪在自己脚下,莫行的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手下意识的用力一握
"哦,主人,老狗忍不住了"
本就虚浮的杜破虏命根被莫行一捏,身体一抖,一声怪叫之后,在莫行的手中射了出来。不过这已经是他今天第十一次高潮了,马眼中只能射出近乎透明的粘液。
莫行看着爽得两眼泛白的杜破虏,甩了甩手上的脏东西,轻蔑的道了一声
"废物"
回忆着刚才脑海中的场景,莫行咬了咬牙,撑起虚弱的上半身,挪动双腿,气喘吁吁的坐到床边上,对着正在舔舐地上饭菜的王浮生和沉浸在高潮中的杜破虏说道
"两条老贱狗,过来跪下"
听到莫行的呼唤,两位开国将军如同最忠心的老奴,一左一右的跪在莫行脚下,仰着头随时听候莫行的吩咐。
莫行也没墨迹,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脚,两位老将军立马会意,膝盖动了动,跪直了身体,虔诚的用双手将莫行的脚捧起,直到莫行稍微一用力就能将脚踩到两人的老脸上。
双腿被两人托着,莫行稍稍用力,脚就能舒服的踩到两人的脸,一想到自己的脚正踩在无数华国人从小心中的最崇拜的人的脸上,莫行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再度用脚在两位老将军脸上碾了碾,莫行看着这两位华国身份最尊贵的人,胯下的老根兴奋的直流淫水,嘴里也发出享受的呻吟,施舍般的对这两位老将军说道
"老狗们,舔吧"
莫行的话传入早已按捺不住的两位老将军耳中,挺了挺胯下的老根,将身份和尊严尽数抛诸脑后,两位老将军伸出舌头,迫不及待的舔弄着莫行这位年纪足以当他们孙子的人的脚。
尽管他们此刻的行为是如此屈辱如此淫贱,可在莫行能力的完全侵蚀下,两人脑海中,自己是如此幸福,这可是主人的脚啊,他们的身份,他们的家族,他们的一切,从出生到现在,都是为了能服侍主人。
他王浮生、杜破虏,无论地位多高,成就多大,都会是主人莫行脚下最忠诚的狗!!!
两位老将军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中,心里不约而同的赞颂着莫行,两根老鸡巴从未如此硬过。
等到莫行满意了,在两位老将军意犹未尽的淫荡表情中,莫行缓缓放下脚,将脚底放到两人怒立的老根上,然后狠狠地往下一踩
"啊!!"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老根被莫行完全踩在地上,不断的被碾压,哪怕莫行几乎没怎么用力,王浮生和杜破虏两人也不得不弓起身体,来缓解这直冲脑海的快感
"两条老狗,把你们的一切都射出来吧"
说完这句话,莫行就清晰感受到脚底的两根鸡巴有了动静,低头看去,两人马眼开合了几下,没有射出任何东西,但是接着,两道淡黄色的液体就开始在地上流淌,两人在放空炮之后,居然同时被莫行踩失禁了。
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莫行心中的虚荣得到了足够的满足,抬起脚,重新趟上了床。而在莫行休息后,王浮生和杜破虏两人才松了口气,累得瘫坐在地上,任由马眼中还时不时的流出小股淫液,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的喘着粗气。
精疲力尽的两人瘫坐在地上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疲惫的脸上看到了满足和享受,在两人喘息中,第二天,终于到了。
清晨,往日里清净的王宅,在今天也早早的多了些人气。王宅的下人们在王忠的带领下,一个个都穿上了喜庆的衣服,在门口站成排,等待着今日前来祝寿的人
"王总理,今日您是第一个啊"
"哎,忠叔,别别,今天您怎么站在这了,快进去休息"
"该有的礼数还是得做到嘛,哈哈哈,来,王六,带总理进去坐"
"李部长,稀客稀客"
"叶先生,恭候光临多时了"
"张局,有请有请"
...........
今天,王忠异常忙碌。一张张平时难以见到的车牌此刻正在王宅的前坪上逐渐增多,每一位下来的人都是时常出现在新闻上的高官大佬。尽管如此,在见到王忠时,没人敢摆架子,一个个脸上无一不带着热情的笑容,熟络的寒暄几句后,再将寿礼交给带路的下人们,随后进入王宅。
王宅的大厅中,早已置好了好几张大红色的木桌,被下人们带进来的宾客,看着已经入座交茶换盏的人,脸上洋溢起了更加热切的笑容,自发的开始了走动,这里,才是今天的主战场。
宅内的宾客自然不用王忠操心,毕竟能在今天被邀请来参加寿宴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中的人精。任由他们自己走动反而更有意义,而他,还有其他事要做。
此时,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缓缓驶入王忠视野,正当王忠眼睛一亮时,看到车前的车牌,瞬间又平复了下去。商务车停在坪边,副驾下来一个人将中间的车门拉开,下来的是一位带着金丝眼镜气质斐然的中年男人。跟随行人员简单说了几句之后,中年从车里拿出一个礼盒拎在手。转过身,中年看到了王宅门口的王忠,随即,脸上洋溢起热切的笑容,快步向王忠走来
"哈哈,忠叔,今天可辛苦你了"
走到王忠面前,中年给了王忠一个拥抱。感受着怀中的热情,王忠看着眼前的人,打趣到
"今年的会上才强调过不能送礼,想不到,我们的黄主席居然还带头"
眼前这个气质不凡的中年,郝然那就是华国的主席,黄行云。
王忠打趣,黄行云自然没当真,回到
"那是官场上,今天,我是以学生的身份来的,自然得给老师备上寿礼,不然得被外人戳脊梁骨"
"你呀,快进去吧"
说着,王忠拍了拍黄行云的肩膀,就想叫王二将黄行云送进去。将手上的寿礼递给王二,黄行云却没有跟着往里走,反而对王二挥了挥手。当然,对这位华国主席,王宅的老人们都是熟悉的,看着黄行云的示意,王二也知趣的带上寿礼走开,留下黄行云和王忠
"忠叔,还有谁没来,王强?"
站在王忠身边,黄行云看着王忠明显是在等谁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至于王强,就是华国的总理
"王强那小子可比你早到多了,怎么,你不进去,跟我在这里干嘛,叫外人看到了,还说我王家怠慢了你这个主席"
"嘿,我看谁敢多嘴"
王忠话里的意思黄行云当然听得出来,可好不容易有这样和王忠单独相处的时间,黄行云自然不会放过。
站在王忠身边,呼吸着王忠身上的气味,黄行云的思想仿佛回到了多年之前。
作为王家世交,黄行云自幼就被送到王家来跟着王浮生学习。王浮生的本事整个华国无人不知,但也几乎不怎么收弟子,他们黄家用了天大的人情,好不容易才将身为长子的他送到王浮生身边。背负着整个黄家的期许,黄行云学得很刻苦,比同在王家的三兄弟和王强更有压力。
而王忠,当时儿子也出生不久,对黄行云这个努力的孩子就比旁人多了几分照顾。而这一份关心,也成了黄行云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温暖。
随着时间的沉淀,王忠在黄行云心里慢慢的有了异样的地位。以至于在王忠找到黄行云,帮儿子王翔安排个位置时,黄行云成事后,向王忠邀功,被王忠拍着肩膀夸奖时,黄行云不争气的当场就兴奋的射了出来。那条内裤,也被黄行云一直珍藏到现在
"到了"
听到王忠的呢喃,黄行云从回忆中醒来,感受着王忠身上的激动,微微皱着眉头,随着王忠的视线看去。正见到一位青年从车上走下,转身朝着这里走来
"主,小峰,老爷已经等你多时了"
看到曹小峰走来,王忠差点激动得一声"主人"叫出口。听到曹小峰这个名字,再结合曹小峰的模样,黄行云心中立马就有了猜测,心中不免想到
"看来,有些东西也不都是谣言"
王忠当然想不到,仅仅这么一瞬间,黄行云就将曹小峰的身份猜了个七七八八,但就算王忠知道,也分不出心思来思考了。已经几天没见到曹小峰,王忠此刻满脑子都是跪在曹小峰脚下的景象,要不是此刻是在王宅大门的话,他必定会立马跪在曹小峰面前,将自己的鸡巴放到曹小峰脚下,祈求曹小峰的羞辱
"小峰,走吧,我先带你去客房"
压抑住心中淫乱的想法,王忠面上还是做出一副王家长辈的模样,亲自领着曹小峰往宅里去。
这时,黄行云就犯了难了,好不容易有时间和王忠独处,他也想跟上去,可明眼看着两人是有私事要处理,跟上去又不合适
"哎"
默默地叹了口气,黄行云正打算等下就往正厅走,却见跟在王忠身后的曹小峰回头看了过来,对着他做了个嘴型,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可黄行云却能读出,那是
"你要来吗"
看着曹小峰莫测的表情,黄行云来不及多想,就跟了上去。
在王忠的带领下,三人从旁绕过了喧闹的正厅,往相对清净的客房处走去。三人走得并不快,王忠在前面领着路,在走到人稍微少一点的地方,走在第二的曹小峰放慢了步伐,和黄行云并排着,突然平静的说道
"你想操王忠"
"咳咳咳"
知道曹小峰故意靠过来是有话跟他说,可当曹小峰真的说出来时,这露骨的话让自认为身为国家主席,什么大世面都见过的黄行云还是忍不住呛到了
"你,小孩子别乱说"
黄行云红着脸看向曹小峰,语气中带着些许训斥,随即向前望了望,发现王忠没有反应,才堪堪松了口气。可曹小峰这时又突然冒出一句
"看来你是想被王忠操"
"我."
黄行云下第一时间想反驳,可当看到曹小峰肯定的眼神时,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可立即反应了过来,忙道
"小子,你知道对着国家主席说这种话意味着什么吗"
黄行云心里有些怒了,哪怕谣言是真的,曹小峰在他心中的形象此刻也已降到了低谷。
听着黄行云语气中明显的不悦,曹小峰也不说什么,只是对黄行云意味莫名的笑了笑,便再也不说话。只是心里产生一个词"意外收获",没办法,实在是黄行云对王忠的欲望在他的感知下太过明显,他只是稍微试探一下,就让黄行云这老狐狸露出了马脚。
客房并不远,到了客房后,曹小峰第一时间把门关上,正当黄行云心里猜测曹小峰想要做什么,曹小峰诡异一笑,对着王忠说道
"老狗,帮我们的主席泄泄火吧"
"是,主人"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还没来得及反应,黄行云就感觉被人从身后抱住了,而且身后这个人的气味,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忠叔
"忠叔,哦,不要,不要停"
黄行云的抵抗力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低,当王忠双手隔着衣服捏弄他的双乳时,连象征性的抵抗都没有了,嘴里只余下享受的哼哼声。而当王忠的手握住他的下体时,黄行云整个人都瘫软在了王忠怀里,任由王忠将他衣服的扣子一粒粒解开,再拉开拉链,放出早已硬得淫水直流的肉棒
"行云,舒服吗"
"舒,舒服"
下体被念想了几十年的人撸动着,黄行云只感觉浑身舒服得使不上一丝力气,没几下,就在王忠的手里泄了出来。而得到曹小峰示意的王忠,却并不想这么放过这位国家主席,趁着黄行云精虫上脑,王忠将黄行云翻过来面对着跪坐在地上,然后掏出早已挺立的老根,放到黄行云面前,摸了摸黄行云的头,说道
"行云,来帮忠叔个忙"
高潮中的黄行云此刻脑子一片混沌,抬头看着一脸鼓励的王忠,全然不顾身份,一口将面前的淫物吞了下去
"哦~"
肉棒在黄行云嘴里缓慢抽动,精神上的享受让王忠爽得叫出声来,王忠甚至想到了第一次调教老爷王浮生时的快感
"行云,忠叔,忠叔要射了"
王忠双手抱住黄行云的头,下半身猛地一挺,在黄行云瞪大的眼镜的表情中,将子孙尽数射到了这位国家主席嘴里。而黄行云也在这番刺激下,浑身一阵抽搐,在王忠脚下第二次射了出来。
身为国家主席,黄行云平日里本就忙于奔波,和夫人相聚的时间不多,一年下来做爱的次数也没几次。但今天,短短的几分钟黄行云就高潮了两次,还都是在自己朝思暮想的人面前,黄行云此刻跪坐在地上不断的喘着粗气,任由高潮的余韵在全身游动,黄行云只觉得享受极了。
而王忠在高潮过后,任由黄行云呆愣在原地,自己则是走到了曹小峰面前,爬跪在地上,说道
"主人,老狗这几天实在是想念您,请主人尽情享用老狗"
说着王忠就主动将双手背到身后,狗鸡巴挺直了放到曹小峰脚下,供曹小峰玩弄。等到黄行云几分钟后回过神来时,转过头看到的,就是自己敬爱的忠叔,淫荡的将自己的老根主动送到坐着的曹小峰脚下,被玩得淫水直流的景象。
精虫下脑,黄行云第一时间将自身整理好,又恢复到了国家主席应有的气质,对着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曹小峰略带寒气的说道
"我不管忠叔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你不应该这么羞辱他"
"羞辱?老狗,你自己说说看"
对于黄行云的威胁,曹小峰不想反驳,只是用脚踢了踢王忠的鸡巴,让王忠自己解释
"哦~,行云,忠叔我,是自愿的"
鸡巴被曹小峰踢了一下,王忠舒服得呻吟一声后,接着说到
"能当主人脚下的狗,是,是我王忠的荣幸,呼!!!"
"忠叔!"
王忠在曹小峰脚下淫荡的样子,让黄行云感到陌生,但同时,心中又诞生了一丝微小的渴望。这一丝欲望,自热被曹小峰所捕捉到了,于是曹小峰趁热打铁
"老狗,你看,主席又有了反应,你可不能怠慢了他"
顺着曹小峰揶揄的眼神,黄行云低头一看,自己胯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起了反应,西裤已经被顶起了一块儿
"忠叔,别,忠叔,你清醒一点"
黄行云本想阻止王忠的行为,却又怕伤到王忠,一推一就下,半硬的肉棒又被王忠掏了出来,然后含进了嘴里
"嘶~~~"
第一次被人口交,让想来洁身自好的黄行云忍不住发出一身呻吟,双手扶住王忠的头,想要将王忠推开,却又使不上力气。粉嫩的龟头被王忠苍劲的舌头来回舔弄,肉棒在王忠温热的嘴里吮吸,只是几个来回,黄行云就在王忠嘴里一泻千里,双腿颤抖着跌坐在地上
"老狗,主席的脚你也别忘了"
"是,主人"
"呼,忠叔,别,别脱"
在曹小峰的命令下,王忠三两下就将黄行云的鞋袜都脱了下来,然后对着黄行云的脚就开始舔弄吮吸,直把黄行云弄得呻吟连连
"忠叔,别,痒,好痒"
"忠叔,停,哦,不行了,受不了了"
"曹小峰,快,快让忠叔停,停下,唔唔唔...."
曹小峰实在没想到这位国家主席被舔脚有这么大反应,没办法,怕引起外面的人注意,曹小峰捡起地上黄行云刚刚被王忠脱下的袜子,一把塞进黄行云嘴里,在黄行云愤怒的目视下,房间顿时清净多了
"呼,呼,呼....."
黄行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样子有些狼狈,看着自己黑色西裤上的点点精液,双脚上的湿腻,黄行云有些没缓过劲来。转头看去,这番景象的始作俑者,曹小峰,此刻正颇为玩味的看着他,似乎在欣赏自己这位主席的窘迫。
确实,师出王浮生,自从政开始,他就没有这般狼狈过了。黄行云笑了笑,忽视曹小峰的注视,再次将身上的污秽擦拭干净,从容的走到曹小峰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说吧,你图的是什么"
黄行云翻过一个杯子,倒了一杯茶,猛喝一大口后,将嘴里的异味涮了涮,再吐回杯子里。
虽然嘴里是王忠的子孙,可黄行云还是不太能适应
"我说我要的是主席你呢"
曹小峰的回答很真诚,黄行云摇了摇头,用手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恢复了一位合格政客应有的冷静
"你的目标,是老师吧"
黄行云不带一丝试探,话语中的肯定让曹小峰皱起了眉头,不得不正视起这位明面上的华国第一人。
这时,他能力的劣势暴露无遗。意外遇到黄行云,给他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短到哪怕利用王忠这把利器,也难以对黄行云产生绝对性的影响
"那么,主席,你的想法呢"
"我想知道,事成之后,老师的结局是什么"
"嗯?"
一套说辞憋在嘴里,曹小峰惊讶的看着黄行云。从他们这位主席的沉静的表情来看,好像笃定他会成功,可是,凭什么呢。曹小峰自问角色互换,他是绝不可能相信这么一个年轻人的,除非
"有些东西,我知道些边角"
这是曹小峰今天第二次惊讶了
"我了解忠叔,比王家的其他人更加了解"
黄行云看着曹小峰眼中的讶异,再看了看站在曹小峰一旁忠心耿耿的王忠,继续说道
"能让忠叔如此自贱,你是能力者吧"
曹小峰盯着黄行云,面色阴沉,就在刚才,他认为已经低看这位主席了。可是,从黄行云说出这句话,曹小峰知道,这位华国主席,城府远比他认为的更深
"你不怕?"
"怕,当然怕"
黄行云扶了扶眼镜,全然不像嘴里说的一般
"但不是现在,或者说,至少从现在来看,时间还远远不够,不是吗"
曹小峰脸色不变,桌子下的一只手却不自觉的握成了拳。第一次,他被完全猜透了
"刚才,你是装的?"
"你觉得呢?"
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一听曹小峰提起刚刚发生的事,黄行云不免长舒一口气。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像刚才那样满足过。可后劲也很大,哪怕他现在是坐着,腿也抖得厉害。
可这并不妨碍他和曹小峰的交锋
"老师那里,还差几分了?"
黄行云面色如常,问了一句。可看似正常的询问,却让曹小峰冷静了下来。看来黄行云了解的并没有那么深,也对,这种奇异的力量,他也是偶然知道了那本书,才推测出了些东西。就算历史上有人拥有过,也只会在暗中小心作为,作幕后的那只黑手。毕竟,在热武器时代,要想杀一个人,可是再容易不过了
"主席,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曹小峰看向黄行云,心中临时起了个计划,他相信,黄行云会答应的
"对于收服王浮生这条老狗,只差临门一脚了,当然,主席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让王浮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只想让王浮生消失在众人面前而已"
"消失在众人面前"
黄行云轻声念叨了这几个字,眉头紧皱。
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王浮生对他有恩,而且对于华国而言,地位特殊。可正是如此,王浮生在华国的影响力太大了,大到一些决策,没有王浮生的点头,根本实行不下去。他这个主席当得掣肘太多。
如果,王浮生能够被曹小峰收服,安心的当一条狗呢。
这个想法有些大逆不道,可黄行云却依稀看到了那个时候,他的理想抱负能够真正的在华国实现,让华国在他的领导下,更加繁荣
"我需要做什么"
看着黄行云凝重的眼神和紧握的拳头,曹小峰暗自松了口气,对黄行云说道
"你只要在事后,让人习惯没有王浮生就行了"
"还有,事后,王忠这条老狗,就送给主席你了"
黄行云皱着眉头离开了客房,神色并不算轻松。
曹小峰开出的条件他没法拒绝,而要求,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但越是如此,他心里就越是觉得不安,这些东西,几乎算是曹小峰白送给他的。
凭什么,就凭自己的华国的主席
"行云,你在想什么"
就在黄行云思绪翻腾的时候,同行的王忠忍不住问道
"忠叔,刚才曹小峰说的,算数吗"
黄行云并没有回答王忠的问话,反而抛给王忠一个反问。
王忠没有犹豫,停下了脚步,面色严肃的看向这个从小孩看到主席的男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老奴王忠,今后将听从您的吩咐"
为了展示忠心,王忠当即就要在黄行云面前跪下。
这可把黄行云吓得够呛,急忙扶住王忠,顺便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到这里,有些后怕的对王忠说道
"忠叔,以后你无需如此,就就..."
黄行云想要解释些什么,可又不知道如何说,毕竟曹小峰确实已经告诉王忠,让王忠听从他的命令了
"主人可以不信"
"信,信"
害怕王忠再次做出什么意外的事,黄行云连忙说信,颇有些头痛的对王忠说道
"忠叔,虽然曹小峰已经让你认我为主,但是,在外,你还是叫我行云。如往常待我就好"
"主人可是嫌老奴身份配不上您"
"这......"
眼看王忠一副被遗弃的老狗的样子,黄行云有些心疼。正语塞时,不由得想到方才在房间里,王忠在曹小峰身边的贱样,深吸一口气后,松开扶着王忠的手,严肃道
"老狗王忠听令,立正"
"老狗在"
"从此刻起,我黄行云就是你王忠的主人"
"第一个命令,在外人面前,你务必保守秘密,不要让人看出端倪"
"第二个命令,当只有我们两人时,我就是你的一切,听到了吗"
"老狗明白"
两人的声音不算大,在匆匆路过的下人们看来,王忠和黄行云就像在谈论什么严肃的事。可在黄行云眼中,此刻站在他对面的王忠,脸色绯红,胯下的老根将裤子撑得老高,实在是诱人之极。
若非今天已经射过几次,他真想将这可爱的老头狠狠地操弄一番,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射进他的身体里
"好了,忠叔,我也该进去了,你去忙你该做的事吧"
"是,主人"
告别了王忠,黄行云摇了摇脑袋,让自己平复下心情,等到胯下的那物件完全消褪之后,才跨步走进大厅,在踏入大厅的瞬间,在场的达官政要尽数笑脸相依,一时间好不热闹。
而在后厅里,早上才在小院中被莫行调教到几乎射晕过去的王浮生和杜破虏两人,此刻已经收拾好容貌,端坐在椅子上。
此刻的杜破虏换上了一身墨绿的军队便装,外表看起来很是干练。一旁的王浮生则是一双黑色布鞋,配上暗红色的长衫,鹤发童颜,长须飘飘,宛如一名古时大儒。
不过此时,王浮生面色微红,颇有些不自在
"怎么,不适应"
看着王浮生别扭的表情,杜破虏打趣道,随即伸手往王浮生的胯间探去
" 嘶,别,手拿开"
王浮生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一把打开杜破虏的手,却让杜破虏更加得意了
"哈哈,老鬼,这就不行了,想当初,主人我的后面可是塞着比你大一号的东西,还在军队里训那些新兵蛋子呢,啧啧,别提多刺激了"
回想起当时的场面,杜破虏摸了摸被军绿色外套挡住的下体,已经起了点反应
"我说,王老鬼,等下可别漏出马脚,坏了主人的事"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王浮生白了杜破虏一眼,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后穴里的假鸡巴更加舒服一些。
闭上眼,听着大厅传来的吵闹声,烦躁的同时,又想起等下自己要这副行头,在华国的达官政要面前,装模作样的讲话。
谁又能知道,他们面前的王老,后穴里塞着一根男人的假鸡吧,光着下半身,老根上还套着一只臭得发硬的袜子
"王浮生,你真是一条老贱狗"
心里如此想着,王浮生胯下的老鸡巴更硬了,额头上逐渐渗出细密的汗。
这时,和黄行云分开的王忠,也掐着时间到了后厅,看到王浮生和杜破虏端坐着,便走到王浮生身边,弓下身子,恭敬的说道
"老爷,前厅已经准备好了"
"嗯,开始吧"
当着外人的面,王忠这个老管家还是无可挑剔的。在王浮生回应之后,转头朝着门口等待的下人做了个手势,等到前厅传来整齐的上菜声后,王忠便扶起王浮生,示意了一下杜破虏后,在前带着路,走向前厅。
前厅依旧嘈杂,特别是在上菜之后,王宅的老师傅在圈子里的名气颇为响亮,哪怕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大佬们,也颇为期待。
可这些嘈杂声,随着王忠身后的王浮生走出来时,就蓦的停止了,但这寂静就只维持了一秒不到就被王浮生身后出现的杜破虏打破了
"杜老怎么在这里"
"嘶,之前怎么没听人说过杜老将军会来"
"杜建国的嘴可够严实的"
.......
细碎的讨论声在大厅响起,两位老将军不和的事,整个华国都有听闻,特别是现在这一批领头人,不过今天这事,颠覆了他们的看法。
主桌不大,只能坐8个人,王家三兄弟、杜建国、主席黄行云、总理王强,等到王浮生和杜破虏入座之后。收到站在王浮生身后的王忠点头示意,黄行云带头起身,端起酒杯,向着今天的寿星王浮生祝道
"今日,我仅代表华国上下,恭祝王浮生老将军:松鹤长春,春秋不老,古稀重新,福寿远长"
"祝王老:松鹤长春,春秋不老,古稀重新,福寿远长"
在黄行云的领头下,大厅中的所有人一齐起身,向着主位上的王浮生一同祝寿。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王浮生面色如常的站起身,朝着在场的人拱了拱手回了个礼,开口道
"今日在此,老朽谢过在座的各位前来捧场,老朽也祝大家官运亨通,财运长远"
说完,王浮生端起桌上的小酒杯,一口饮尽,在抬起酒杯之后,在场的人也都将手里的酒喝完。在众人的注视下, 快要坐下时,王浮生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
"今晚有些助兴的小节目,若是各位不嫌弃的话,可留下参与"
说完,王浮生便坐下了,可这句话,却让所有人愣了一下,因为,每次来王宅祝寿,都是饭后就离开,王浮生从未留过任何人。而这次,王浮生却主动邀请。
虽说王浮生也没强制要求所有人都留下,可在场的哪个不是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去。
于是,接下来酒桌上的话题,就多与晚上的节目有关,大家纷纷猜测晚上王宅会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一时间,气氛又热烈了起来。
而王浮生的这段话,最疑惑的就是王忠了因为这个事情王浮生一点也没跟他商量过。要不是已经在小院里调教了王浮生好多次,王忠都以为他已经不受王浮生信任了
"应该这几天老爷突然想到的吧"
王忠站在王浮生身后,如此想着。等到饭局结束之后,王浮生休息时,他一定要问问王浮生这事到底是什么回事。
而在谁都没有注意到,或者说只有杜破虏注意到的地方,王浮生在坐下后,鼻息里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
"阿忠,你也去吃饭吧,别站着了"
"是,老爷"
作为王宅的总管,哪怕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轻看王忠,可规矩依旧是在的。在王浮生吩咐之后,王忠微微欠了欠身,向着旁厅走去,那里,是王宅下人们吃饭的地方,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王忠就坐。
王忠走后,随着王浮生动了第一筷子,饭局真正的开始了,王浮生不喜欢无谓的敬酒,所以整个大厅里,没有走动的宾客,大家都在自己圈子的桌子上觥筹交错。
王浮生坐在小桌的主位,坐在他身边的是杜破虏和王洛虎,本来王洛虎这个位置一般是留给王浮生最喜欢的王洛民的,可在早上接到莫行的命令后,王洛虎就主动坐到了王浮生身边的这个位置。
王忠走了,开餐一小会后,趁着酒兴,杜建国主动挑起各种敏感话题,其他人也都忍不住加入讨论起来,一时间,小桌上颇为热闹。而这边,王洛虎有一句每一句的和着话题,桌下却悄悄伸出一只手,撩起王浮生长衫的下摆,径直往那条老根探去
"嗯~~"
耳边传来粗重的呼气声,王洛虎转过头,只见自家老父王浮生正咬着牙,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他。若是往常,被王浮生这样盯着,王洛虎定然不敢有所动作。可是早上莫行说过,今天在饭桌上,无论他做什么,王浮生都不会反抗。
王洛虎顶着王浮生的眼神,嘿嘿的回了个笑,然后拇指的指甲隔着王浮生老根上的袜子,朝着王浮生马眼上一刮
"嘶!!!"
王浮生浑身一颤,急忙向嘴里送了口饭,掩盖住发出的呻吟声。这番默许,却更加助长了王洛虎的兴致,手里的动作也更加放肆。从阴囊袋到马眼口,这根曾射出王家兄弟的东西,此刻完全被王洛虎控制在手中,尽情亵玩。
而在王浮生另一边,杜破虏也没有闲着,看着王家父子的乱伦,一时间也起了兴致,偷偷拉上坐在一旁的杜建国的手,往自己胯间探去。自家老父的这番动作,杜建国自然明白,一边兴致勃勃的依旧和黄行云等人探讨国家大事,一边手指捏弄掐抚,把杜破虏伺候得好不享受,不一会老根就淫水直流,将老根上套着的丝袜浸湿了一大片。
在享受的同时,杜破虏也没忘了莫行的吩咐,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型遥控器,按开了开关,然后就见坐在一旁的王浮生猛地挺直了身体,后穴中传来微不可闻的震动声,插在王浮生后穴中的假鸡巴,是个电动的。
前后夹击,王浮生此时几乎快要按捺不住,一手紧握着筷子,一手在桌下使劲捏着拳头,呼吸越来越粗重。还好大厅的声音够杂乱,小桌上的气氛也比较热切,没有人注意到主位上王浮生此刻的异样
"哐当"
热闹的饭桌上,王洛虎的手机不小心掉到了地上,说了句碎碎平安,王洛虎将身子蹲到饭桌下,自顾自的找手机去了。
然后,王浮生就感觉到,自己的老根突然进入了一个湿热紧致的地方。
王洛虎怎么感,怎么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干这种事。
王浮生心里震撼到了极点,随之而来的就是极致的快感,在这么多达官政要面前,自己的儿子,某军区的军长,正在给他口交。
王浮生射了,浑身紧绷,闭上的老眼翻白,下巴的长须不断颤抖着,将自己稀薄的精液尽数射进自己儿子王洛虎口中。
"啵"的一声,龟头被王洛虎狠狠一吸,王浮生打了个颤,长舒一口气,胡子随着杂乱的呼吸不断摆动,口中的津液多得只能不断地吞咽着。
王洛虎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了,手机没坏,王洛虎擦了擦手机屏幕上的灰,嘴角残留了一丝不明液体。
呲溜一声,王洛虎伸出舌头,在面色绯红的王浮生的注视下,将自家老父的精液舔进嘴里。
正当王浮生心里暗自庆幸这场淫乱终于结束的时候,还没褪下兴奋的老根上,那只臭得发硬的丝袜又重新被套上来了。王浮生低头看去,王洛虎正在大声的和杜建国争论着军中的事,言辞激烈,面红耳赤。但一只手却灵巧的将袜子套上了他的老根上,然后自顾自的撸动了起来。而左边,杜建国比起王洛虎也不遑多让,一边激烈的争论着,一边用手在杜破虏黝黑的老根上游动着。
为什么能看到杜破虏的肉棒呢,因为不知何时,杜破虏已经将军裤褪到了膝盖,鸡巴上套着的丝袜已经被塞进了骚穴中,那根老肉棒,正暴露在空气中,被他的儿子杜建国肆意的玩弄着。不同于他沉默的忍耐,杜破虏在被玩弄的同时,依旧在中气十足的和桌上的人讨论着。实在忍不住了,就喝一口酒,咳嗽几声,掩盖住嘴里的呻吟。
王浮生很惊讶,坐在杜建国左边的是总理王强,只要王强一起身,杜破虏这副淫乱的样子就会被一览无余,要是闹大了,必将身败名裂,杜破虏和杜建国父子俩怎么敢!
若是以往,杜家父子俩断然不会做这种冒险的事,因为,他们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莫行的,他们的身份地位和灵魂,都是莫行的所有物。没有莫行允许,这种有损身份的事,他们绝对不会做。
可自从莫行跟他们父子俩讲了晚上的安排后,两人就彻底放开了。整个杜家都已经完全献给了莫行,不管是作为开国将军的杜破虏还是现任军区司令的杜建国,都是莫行脚下的一条狗,在今晚,他们将抛弃一切,为莫行去收服更多的人,让更多人成为莫行的狗。
而这一切,王浮生并不知道,因为莫行只跟他说,晚上有节目,让他留下这些人而已。
最后,在王宅老师傅精湛的厨艺下,众人带着醉意,断续离席,因为晚上还有节目,所以一众人有的回到车上小憩,有的在王宅外的小型娱乐场所打发时间。能留在王宅内的,就只有主桌上的几个人。
在一众人依旧聊得起劲的时候,王浮生默默放下筷子,对着王洛虎说道
"洛虎,走,随我进去,我有话跟你讲"
"是,父亲"
眼看着王浮生就要起身,王洛虎连忙收回依旧在王浮生胯间的手,做了个惊讶的表情,然后对着众人道歉一番,跟在王浮生身后走进后厅。
王浮生和王洛虎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眼中,杜破虏也不着痕迹的提起裤子,打了和哈哈,拉着杜建国回了客房。
剩下的四个人,王洛民和总理王强约着一起去休息了,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此刻颇有些旧要续。王教授洛文刚刚收到曹小峰的信息,独自找曹小峰去了。
而黄行云,则是看到王忠离席后,跟了过去,酒足饭饱,再加上刚才无意间注意到王洛虎和王浮生的端倪,黄行云此刻有些饥渴难耐。
一个不起眼的小厅,王浮生找了个位置坐下后,黑着连看着跟过来的王洛虎,怒骂到
"逆子,你知道今天做的事,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会是什么后果吗"
王浮生面色通红,将椅子拍得通响,在外人开来是真的生气了。可是有莫行命令在身的王洛虎此刻却毫不惧怕,没脸没皮的走到王浮生身边,将自家老父暗红色的下摆拉起,露出依旧硬朗的肉棒和套在上面的丝袜
"老爷子,你这是心口不一啊"
"你,你....哼"
王浮生被王洛虎的行为气得一阵语塞,偏偏早上莫行吩咐过,今天无论王洛虎和杜破虏做什么,他都不能反抗,只能气得暗骂一声逆子。
这时,王洛虎军痞的性格展露无疑,在王浮生黑着脸的场面下,一边笑着赔罪,一边挤到王浮生的椅子上,直到完全将王浮生抱在怀里
"老爷子,说实话,今天在饭桌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子的技术好不好"
语气中带着些许邀功,收到的只有王浮生愤慨的哼声,王洛虎也不在意,让自家老父坐在腿上,然后双手从身后往前一颗一颗解着王浮生长衫的纽扣,再褪下王浮生的长裤
"老爷子,舒服吗"
王洛虎在王浮生耳边询问着,双手分别捏弄起王浮生的双乳,回应他的是王浮生粗重的呼吸和轻微的鼻音。逗弄了好一会,直到王浮生身体开始有些躁动,王洛虎才松开双手。然后一只手伸进王浮生包含唾液的嘴里搅弄着,一只手探到王浮生胯下,将王浮生后穴中依旧震动着的假鸡吧缓缓拉出
"老爷子,想吗"
王洛虎在王浮生耳边呼着气询问着,胯下黑硬的鸡巴在王浮生湿润的后穴外滑动着。耳边的湿热,嘴里的挑逗,老根的胀痛,后穴的空虚。王浮之此刻只想要狠狠撸动自己的老鸡巴,再让一根东西插进他的骚穴里,可那一定不能是自己儿子
"老爷子,想要吗"
王洛虎的声音再度在王浮生耳边响起,一只手在王浮生嘴里搅动着,一只手撸动着王浮生的老根
"想,想要"
王浮生有些忍不住了,上面下面,前面后面,整个身体都在渴求着。王浮生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不断在后穴口摩擦的硬物的形状,要是它能捅进去该有多好啊
"想要什么"
"想要,它,插进去"
王浮生此刻已经不管了,哪怕是自己儿子也好,陌生人也摆,只要有人能将他的肉棒插进去,是谁都行
"它是什么,插到哪里"
"鸡巴,快,把鸡巴插到我的后面"
"不对,你要说,请把你的大鸡吧,插到我的骚穴里"
"请把你的,大鸡吧,插到我的,唔,骚穴里,哦!!!"
虽然上次已经和王忠还有大哥王洛文一起玩弄过老爷子了,可此刻,两人独自相处,老爷子在他怀里像个婊子一样,被他的鸡巴抽插,被他玩弄,王洛虎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兴奋
"来,老爷子,自己玩自己的鸡巴,我要玩你的骚奶子,插你的狗洞"
"哦,洛虎,快,用力,用力插为父的骚穴,玩为父的大奶子"
或许是坐着玩施展不开,王洛虎双手搂住王浮生的大腿,一把将本就不重的王浮生抱在怀里,在小厅中踱着步。每走一步,鸡巴都狠狠的往王浮生的后穴中猛顶一下,只走了几圈,王浮生就被插得瘫软在王洛虎怀里,双手随着王洛虎的走动在空中前后摆动,可尽管如此,胯间的老根却依旧硬得淫水直流。
又走了几圈,踱步,军步,正步,王洛虎直把所有会的步伐都用在了自己父亲身上,直到浑身大汗淋漓,猛吼一声之后,尽数将子孙送进王浮生后穴中。
而此刻,王浮生已经在王洛虎坏了射了两次了。
喘息一会之后,将瘫软的王浮生放到椅子上,王洛虎重新将衣裤给王浮生穿好,看着自家老父被自己操得神志不清满脸享受,王洛虎一时间成就感十足。
但随即又想到小时候不少被王浮生训诫的场面,王浮生那张威严的脸浮现在脑海中,王洛虎低头看着王浮生脚上的布鞋,就和小时候他被罚跪时,那双布鞋相差无几。
精虫上脑,王洛虎在王浮生面前跪了下来,双手抬起王浮生的脚,朝着自己胯间送去。布鞋底的凹凸清晰的印在肉棒上,王洛虎闭上眼睛,幻想着已经作为军长,身居高位的自己,犯错被王浮生罚跪,然后王浮生一脚踏在他的鸡巴上,狠狠的碾压
"啊,父亲,虎,虎儿错了,狠狠的,狠狠的踩虎儿的鸡巴,用您的布鞋,狠狠的惩罚虎儿"
王洛虎呻吟着,用着王浮生的脚,在胯间猛踩,嘴里不停边求饶边求虐,不一会,就在王浮生布鞋下再次射出精液。
喘息了一会后,王洛虎睁开迷茫的双眼,如同犯错的小孩一般,自顾自的说道
"父亲,虎儿,虎儿会收拾干净,虎儿这就舔干净"
雄壮的身体伏趴在地上,王洛虎淫乱的舔着王浮生布鞋底和散落在地上的精液,而王浮生在几次背德的高潮后,早已靠在椅背上疲惫的睡了过去。
小厅中只余下王洛虎噗呲噗呲的舔舐声,等到王洛虎终于将精液清理干净,胯下的肉棒又硬了起来。王洛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看着自家老父此刻任人宰割坦胸露乳的姿势,心里又起了操弄一番的心思。
可是转念想起莫行早上的吩咐,王洛虎只得随意撸了两把身下淫水直流的鸡巴,舒服得长呼一口气后,挤弄了一番塞进了裤子里。
三两下将王浮生的衣服鞋子穿戴好,王洛虎背上王浮生径直往小院走去。路上偶尔碰到王宅的下人,看着身为军长的王洛虎背着自家老爷,父子情深的场面令下人们都羡慕得紧。
喜庆的日子,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王宅附近娱乐的项目总是不缺的,不管是带着目的或者单纯的游玩,总能聚上几人。再加上王宅下人们时不时送来王浮生老爷子珍藏多年的美酒,在总理王强不可置信的询问了下人好几遍,并最终确认是王老将军的吩咐后,由王强带头,一众人你呼我喊,喝得及其尽兴。
以至于到了夜晚时分,在场的政商大佬们,人人都带着几分醉意。再次聚在大厅时,也没了白天的拘谨,一个个畅所欲言,勾肩搭背,完全没了往日的气度风范
"主人,前面的气氛很好,随时可以开始了"
后厅里,文破军弓着身子,向坐在轮椅上的莫行汇报着前厅的场面。
莫行的精神依旧不是很好,身体也十分虚弱,为了亲眼见证今晚的淫乱场面,文破军在王浮生的口述下,从小院里找了一把轮椅,将莫行推出了小院。
至于为什么是口述,自然是王浮生自己已经动弹不得
"王家,嘿嘿嘿,今晚过后,你们将成为华国顶层最淫荡的狗窝"
莫行的眼中闪烁着虚弱和疯狂,不仅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对王家的报复,更是为了在控制整个华国高层走出最重要的一步而兴奋。
被莫行的情绪所感染,想到即将到来的淫乱场面,文破军看了看眼前被厚布遮上的四盏架子,胯下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
"军狗"
"在,主人"
"走吧,去开启华国最淫乱的寿宴"
说着,莫行一脚踢向文破军的胯间,本就及其兴奋的文破军,胯下坚挺的狗鸡巴猛的被莫行踢个正着。强烈的刺激下,文破军嘴里发出一声雄厚的呻吟,身体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撞到一盏架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浓厚的精液尽数射在裤子里,鸡巴顿时一片湿热包裹,胯间的绿色军顿时裤湿了一大片
"哈呼,哈呼"
猛的喘息了几声,文破军砸了咂嘴,回味了一翻刚才被莫行踢鸡巴的快感,在莫行嘲弄的眼神中,扶住身边的架子,站了起来。
没有要去换裤子的意思,任由湿腻的精液在大腿缝中滑动,鸡巴盯起军裤,文破军推着架子就往前厅走去。
"轱辘,轱辘,轱辘"
大厅的桌子早已被下人们撤去,此刻的大厅里,华国的政商大佬们,都坐在摆好的椅子上,一个个身体歪七扭八,尽情的谈论着各种趣事。
听到滑轮的声音,众人注视着文破军推着一盏被厚布环绕的架子来到前厅,顿时,和文破军比较熟悉的人,就叫喊了起来
"老文,你推的是什么,快说,快说"
"文大牛,你尿裤子了吧,哈哈"
红着脸,不理会众人的调笑,文破军将架子放好之后,又走回了后厅,再推了一盏架子出来
"大牛,多久每日女人了,给大伙看看你的牛子"
"文军长,快拉开帘子,让我们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暖饱思淫欲,尤其是在王浮生珍藏多年的大补酒下,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政商大佬们,嘴里肆意的飙着黄段子,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向周围的人科普,文大牛这个称号是怎么来的。
一时间,大厅开始弥漫起淫靡的气息。
四盏架子并排而立,等到文破军将莫行从推出来,停到主位上时,迎着众人各异的眼神,文破军扯着嗓子说道
"各位,受这座宅子主人所托,就由我文破军来主持今晚的节目"
"今晚节目的流程也很简单,想必现在各位手上都拿到了一个号子,每一轮,我们都会随机抽出一个号,抽到的人,可以选择打开这四盏架子中的一盏,然后想做什么都行"
文破军的话说得很直白,话刚说完,就有不嫌事大的人插嘴吼到
"那些架子多没意思,文大牛,抽到我的号子,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行不行"
"对,文军长你也算"
"就是就是"
听到起哄,文破军转头看了看身后的莫行,在得到莫行的点头后,文破军胯下的鸡巴兴奋的挺了挺,回道
"行,要是抽到号子的人,想要我做什么,我也做"
"好,大气"
"快开始,快开始"
在文破军的调动下,大厅的气氛异常火热。文破军从一旁拿起一个木箱,走到莫行面前。莫行的手往木箱里掏了掏,然后拿出一张纸条,读道
"6号"
"6号是谁,6号是谁"
"6号快上,让文大牛掏出那玩意给他们见识见识"
在一众人翘首期盼中,角落的一个清瘦中年拿着号子走了出来
"嘿,这不是x军区的张政委吗"
"张政委,快上快上"
伴随着身后的连推带催,张政委走了上去,然后文破军接过了张政委手中的号子,说道
"老张,想不到第一个是你,说吧,你想开哪个架子"
"我,我想要你"
"啊?"
清瘦的张政委脸上带着酒气,比文破军矮了一个头,本来上来之前还没想好要干嘛。可走到文破军面前时,一股浓郁的精液腥味混合着男人特有的汗味涌入鼻中,平日里谨小慎微的张政委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
"我想要玩你的牛子"
听到张政委的需求,底下人顿时起哄起来,一个个调笑到
"老张硬气!"
"好啊,有你的,老张"
而听着底下杂乱的声音,看着文破军脸色变得沉重起来,张政委立马就后悔了,可没等张政委说出玩笑这两个字,就见文破军放下手中抽票的木箱,双手背到身后,双脚跨立
"来吧,我文破军现在就任你处置,绝不眨一下眉头"
文破军此话一出,大厅顿时安静了,看着文破军认真的样子,不像在说笑。本以为是玩笑的话,此刻的众人意识到,好像是要玩真的。
可文破军是什么身份,a军区的军长,要是今天在这里被当众玩几把,那可刺激了。
所有的压力都来到了张政委这里,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众人的眼神此刻都凝聚于此。
或许是酒壮怂人胆,平日里的老好人张政委,此刻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慢慢抬起手,伸向比他壮一圈的文破军胯下
" 哦~"
在张政委的手触碰到文破军下体的瞬间,文破军忍不住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而这声呻吟好似点燃了张政委理智的火焰。张政委再没了犹豫,隔着军裤,一把抓住文破军粗大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呼,呼"
文破军的喘气声更大了,尽管隔着军裤,张政委也能感受到文破军阴茎上的跳动。抬头看了一眼文破军粗狂脸上的享受,张政委一咬牙,双手抓住文破军裤子的腰带往下一拉。
顿时,一根黝黑粗大的硬物就展现在众人面前
"嘶~不愧是文军长,这尺寸"
"妈的,这头老牛,阴毛里还有精液,怕不是才射过吧"
最先起反应的反而是底下的人,看着文破军粗大的鸡巴,羡慕之余,已经有忍不住的,开始将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揉捏起来。
对于这根散发着热气的巨物,最震撼的就是近在咫尺的张政委的,吞了口唾沫,张政委看着眼前的阴茎硬得发亮,就能看出他的主人此刻是有多兴奋。于是,张政委索性大起胆子对文破军说道
"文军长,干脆你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吧"
"是,主人"
文破军下意识的回应让张政委血脉喷张,文破军军衔比他大,身体比他壮,鸡巴比他粗,而这样的人,此刻正在他面前任他处置,还叫他主人。
在众人的目光下,文破军只三两下就脱得浑身上下只剩脚上的棉袜。粗犷威严的脸,壮硕高大的身体,淫水直流的黑棍。
看着文破军赤裸的身体,张政委呼吸急促,走到文破军身后,一手握住文破军粗大的阴茎,一手抚上文破军胸肌上的奶头,行动了起来
"哦,老张,舒服,哦,慢点,慢一点"
尤物在手,张政委手中的动作又快又重,让本就暴露在众人面前兴奋不已的文破军玩得淫叫连连,呻吟不断,马眼流出的淫液在张政委肆意的撸动中,上下散落。张政委本人则是在文破军身后,隔着裤子不断地蹭着文破军的屁股。
或许是不尽兴,又或者是太尽兴,张政委索性也如同文破军一般,将浑身上下的衣物尽数脱下,人比文破军小了一号,鸡巴也比文破军小了许多。
再没有任何阻隔,张政委将身体都贴在文破军身上,呼吸着文破军充满男人味的气息,终于按捺不住,将鸡巴插进文破军的后穴中
"嘶~艹,张政委,再,再进去一点,快一点"
前后共同发力,第一次尝试男人滋味的张政委,没抽插两下,就将精液射进了文破军身体中。然后迅速瘫软了下来,坐在地上,两眼无神的喘息着。在叫了几声依旧没有反应后,文破军不得不将张政委抱到一旁休息,然后意犹未尽的挺着鸡巴重新拿起抽号的木箱,对着众人说道
"张政委的号子完了,接下来,我们再抽一个号"
与刚才不同,这一次,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的盯着坐在轮椅上的莫行,然后看着莫行的手伸进木箱里,拿出一个号
"34号"
"啊哈哈,老子也有运气好的一天"
人还没起身,中气十足的笑声就先响彻在大厅里,这一次抽到的人是和文破军一样的大老粗,姓伍,另一个军区的副军长
"别看了,文大牛,老子对你的牛子可没兴趣,哈哈哈,牛子我老伍自己也有"
大步走到文破军身边,晃了晃手中的号子,满身的酒气的伍大海打了个酒嗝,大笑一声后,在文破军面前裤子一扯,露出青筋满布的粗大阴茎
"嘶!!"
全场倒吸一口凉气,就连文破军也瞪大了眼睛。伍大海的鸡巴的长度其实和文破军差不了多少,但就是龟头特别大,而且黑,顶冠边已经长出了硬皮,一看这些年来就有不少人被这根巨物征服,在他胯下承欢。
虚荣心得到满足,伍大海得意的露出黄得发黑的牙齿,望着盯着自己鸡巴发呆的文破军问道
"文大牛,老子的鸡巴大吗"
"大"
文破军吞了吞口水,不假思索的说道。
在被莫行收服后,虽然没有杜破虏和杜建国有用,但莫行也用文破军去收服过军区的人几次,莫行没有操过文破军,对文破军最多的就是羞辱,但在莫行能力的影响下,仅有的几次被当母狗一样操,让文破军爱上了这种感觉
"要是能被这根鸡巴操的话"
光是如此一想,文破军的呼吸就不由得重了几分,胯下本就硬挺的肉棒更是淫水直流。
伍大海嘿嘿一笑,看着文破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鸡巴,伸手往前一把抓住文破军的阴茎,然后拇指在文破军的龟头上一撮
"啊~~"
嘴里发出的叫喊分不出是痛呼还是呻吟,文破军只知道他差点就射出来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文破军一睁眼就看见伍军长眼中的鄙夷之色
"妈的,真骚,屁股给你爷爷留着,老子倒要看看,这架子后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巴掌扇到文破军涨得发紫的鸡巴上,在文破军的痛呼中,伍大海一身酒气,骂骂咧咧的朝着最近的架子走去。
一手抓住围着架子的厚布,伍大海用力一扯,撕拉一声后,整个架子上的景色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架子上,众人口中的杜老杜破虏,此刻正浑身赤裸,整个人成大字被绑在架子上,嘴里塞着一只臭得发硬的军绿色袜子,胯下灰白的阴毛从中,一根老枪正傲然挺立,不仅如此,后穴中还插着一根灰色的狗尾巴
"嘶....杜老"
"杜老将军怎么被绑在架子上了,快,伍军长,快给杜老松开"
"这,谁这么大胆子,杜老也敢下手"
眼前的景象让众人一惊,大厅顿时乱成一锅粥,杜破虏的身份太特殊了,让他们不得不慌
"都给老子闭嘴"
五大三粗的伍大海带着酒劲一声怒吼,震得大厅里立马静了下来。
要说慌,伍大海肯定是慌的,尤其是如此近的距离见到杜破虏此刻这副样子,要知道在杜破虏已经是将军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新兵蛋子,杜破虏可是他们一群人的崇拜的对象。
而且,当初他还有幸给杜破虏当过几年警卫员,对杜破虏再尊敬不过了。
可就当伍大海就要上手给杜破虏解开手脚上的绳子时,却发现老首长有些异样。泛红的老脸上,记忆中那双威武眼睛,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鸡巴,这样子,就和文破军刚才犯贱的时候别无二致,于是才有了刚才的一声怒吼。
场面完全静下来之后,伍大海略微打量了一次此刻杜破虏的样子,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伸手握住杜破虏的老根,缓缓撸动起来
"唔,唔....."
苍老的呻吟声透过嘴里的袜子在大厅中响起,没有挣扎,没有惊恐,只饱含享受。
伍大海的手很温柔,完全不似刚才对待文破军时的粗暴,甚至在撸动杜破虏鸡巴的时候,另一只手还轻缓的捋动着杜破虏的两个子孙袋,手法不可谓不专业。
大厅依旧很安静,安静得除了杜破虏苍老的呻吟,就只剩下起伏不断地吞咽口水的声音以及裤子的摩擦声
"唔,唔,唔唔唔"
在伍大海循序渐进的手法下,杜破虏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脚趾也慢慢卷曲起来。就在杜破虏开始配合伍大海的动作,想要发泄时,伍大海却松开了手,对着杜破虏摇了摇头,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迅速将绑着杜破虏的绳子解开。
双脚着地,杜破虏的眼神中带着些许迷茫,仿佛还没从刚才的快感中恢复。而这时,壮了杜破虏一圈的伍大海则是默默地站到了杜破虏身后,像抱情人一般,从身后轻缓的抱住杜破虏,让杜破虏正面前大厅的一众人。
伍大海将毫无反抗的杜破虏嘴里的袜子拿出,将一只手手伸进杜破虏嘴里,撩动着杜破虏饱含唾液的舌头,另一只手依旧撸动着杜破虏的老根,只是动作更加委婉了一些。
直到杜破虏舒服得直哼哼,伍大海中气十足的声音变得沉缓下来,边在杜破虏身后说道
"老首长,还认识我吗"
"呲溜,认,认识,你是,嗯,伍大海"
"老首长,这样子,舒服吗"
"舒服,哦,舒服"
"老首长,今天有人说,只要选到你,你就会满足我任何要求对吗"
"对,对的,我会满足你,哦,所有要求"
"也就是说,我伍大海,此刻就是你杜破虏的主人是吗"
"是的,我杜破虏,就是您的仆人"
伍大海和杜破虏的对话声音不大,但是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若是几分钟前,有人说杜破虏老将军会次如此这般,大厅的随便一个人都会给他一巴掌。
可是现在,华国唯二的开国将军,德高望重的杜破虏杜老,正浑身赤裸的,在众人面前被人随意玩弄,还亲口说出如此低贱的话。
众人只觉得心里的那根绳子正渐渐被松开,浑身上下涌出一股暖流,炙热的呼吸让大厅里的温度陡然高了几分。
大厅气氛的变化让坐在轮椅上的莫行眼中一阵得意,汹涌而来的欲望让莫行整个人如同泡在温泉里
"再多一些,多一些"
莫行闭上眼睛,享受着身体在欲望修复下的快感,一丝丝气力,正逐渐在身体中迸发而出。
而此刻,在无人注意的大厅角落里,曹小峰一脸阴沉。他能感受到在场所有人的异样,也能感受到两盏架子后的人是谁,始作俑者,就是台上的莫行,那个和他一样是能力者的人。而且曹小峰能感受到,莫行的能力比他更强,要是能得到它....
曹小峰低下头,继续将身体隐入黑暗中,如同一只猎豹注视着他的猎物。
视线回到大厅,在一众达官政要的注视下,伍大海一改平日的作风,一边轻柔的玩弄着杜破虏的身体,一边一句一句颇有耐心的调教着这位曾经的老首长,直把众人看得心痒难耐
"对,老首长,再用力一些,动作大一点,这样玩奶子才更有感觉"
"屁股不要停,再扭圆一点,不要藏着,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身经百战的伍大海对于如何调教女人尤为擅长,只不过,今日,这手法用到了杜破虏身上,而且还意外的有效
"啊,好涨,奶子好涨,鸡巴,鸡巴要爆了"
"好羞耻,别看我,我是个老狗,是条淫荡的老狗"
"哦,屁股,骚穴好痒,主人,老奴,狠狠的用鸡巴操老奴的屁股"
不得不说,杜破虏在众人心中的地位有多高,此刻犯贱起来的杀伤力就有多大,最先忍不住的,反而是杜破虏身后的伍大海。
坚硬的鸡巴不停被杜破虏股沟的蹭弄,伍大海怒骂一声,借着酒劲,一把将杜破虏抱起,巨根毫不怜惜的捅进杜破虏的后穴中
"嘶,艹!"
"啊!!"
身理和心理的极致享受,让伍大海在插进杜破虏后穴的一瞬间,双腿发软,差点跪下去。脸色一阵狰狞,牙都快崩裂了才勉强撑住。
而杜破虏则是被伍大海硕大的龟头直插阳心,当即就射了出来,炽热的精液喷洒在地板上,给了众人的理智一记重拳。
"不,不要!!!"
终于有人忍耐不住了,只见最前排的一位中年领导,某部的一位实权部长。在看到近在眼前的杜破虏射在地上的精液后,红着眼睛,嘴里发出一声怪叫。急迫的将身上名贵的中山装粗暴的脱下,露出肥胖的身体,往前一步爬跪在地上,低下半秃的脑袋,用舌头舔舐起地上的的精液。满足的砸了砸嘴之后,跪在地上挪动着肥胖的身体到伍大海身前,抱着杜破虏的脚就啃弄起来,嘴里含糊的说着
"杜老将军,踩我,我是您脚下的贱奴,您的脚好香"
有了示范,往日里在外人面前衣冠楚楚的众领导们,心智差的已经彻底压抑不住了,有的已经开始毫无顾忌的将鸡巴漏出来,尽情撸动;有的则是和身边的人互相亲吻玩弄起来;更有的,则是直接狗像毕露,主动跪在身边的人脚下,渴求调教
"3号,15号"
文破军的声音在杂乱的大厅响起,被选出的两人衣冠不整的走出人群,然后分别走向两盏架子,然后,同样是被赤裸的绑在架子上的杜建国和王洛虎,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没有任何犹豫,两人将杜建国和王洛虎的绳子解开,然后拉着两人硬挺的鸡巴,拖进大厅的人群中
"啊,杜建国,老子要艹你的嘴"
"别抢,杜建国这个狗东西的屁眼一定是老子的"
"王洛虎,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大爷,踩,踩老狗的鸡巴"
"哎哟,好舒服,贱奴好舒服"
杜建国和王洛虎一入人群,就立马被围了起来,报仇的,发泄的,认主的。汗水、精液、呻吟、怒骂,华国的高层们,此刻就如同一群发情的野兽,肆意宣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而在大厅的三个人群外,有一个人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断地吞咽着口水,双眼紧盯着大厅主台上的最后一盏架子
"王总理,您要上去吗"
不知何时,文破军已经走到了王强身边,带着诱惑的语气问道
"啊?我可以吗"
仰视着文破军这位今晚的主持,往日里谨小慎微的总理,语气中颇有些不可置信,因为他能猜到,那盏架子后的人是谁
"来,王总理,往前走,让我们揭开这块布,看看架子上的贱狗是谁"
文破军从身后架着浑身发软的王强,一步一步走到最后一盏架子前,然后抓住王强的手,一点点掀开遮住架子的布
"老,老爷"
厚布被掀开,如同杜破虏一般,浑身赤裸的王浮生彻底展现在王强面前。看着王浮生羞怒的眼神,从小被王家培养的王强,往后退了半步,撞到文破军结实的胸膛上
"王总理,别怕,在今晚,他不是什么王家家主,也不是什么开国将军"
文破军在王强耳边低语着,壮硕的身体将王强往前顶,直到王浮生的老根几乎挺立在王强眼前
"面前的这条老狗,今晚,属于你"
被文破军抓着的手不断颤抖着,身为华国总理,出席过的大小会议不计其数,可此时的王强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
"唔~~~~"
能感受到手中的阴茎是如此滚烫,在文破军的带动下,王强的手紧握着王浮生的老根,开始缓慢的撸动起来
"王家的家主在呻吟,王家的天在他手里呻吟,华国的王浮生老将军的鸡巴就在他手里"
王强的心中满是不可置信,可是手掌的触感,手中的湿腻,耳边的呻吟,无一不告诉王强,他这个在王家身份低下的旁系,此刻正玩弄着王家的家主老爷,王浮生!
机械的撸动着手里的阴茎,直到感受到阴茎上的血管开始膨胀,王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紧紧的卡着茎身,转头向文破军忐忑的问到
"老爷,哦不,这老狗,真的今晚能对我言听计从吗"
"当然"
得到文破军肯定的答复,王强松开了手,然后三两下将王浮生手脚上本就不紧的绳子解开。站在王强面前,王浮生虽然赤裸着,可当那双眼睛盯着王强时,王强还是下意识的闪躲了一下。可随即想到了文破军的话,一向懦弱的王强抬起头,紧盯着王浮生,试探性的说道
"跪下"
噗通,跪在自己晚辈面前,王浮生眼中的羞怒更甚,看向王强的眼神颇为不善,可没办法,在主人莫行的命令下,今晚,他就是王强的狗奴,无论王强干什么,他都必须服从。
王浮生的眼神依旧可怕,可是在看到这位王家家主在自己一声命令下,弯下那尊贵的膝盖后,王强就再也不怕了。
走到王浮生面前,王强俯视着这位开国将军,佯装命令似的说道
"将我的鸡巴掏出来,用嘴"
王强知道他的这道命令对于王浮生来说是有多屈辱,甚至心里担心他是不是有些过急了,可当看到王浮生将脸一点点靠近他的胯间,然后用嘴咬住拉链时,王强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起来
"呼~~~"
灼热的肉棒在空气中散发着热气,在王浮生笨拙的口技下,王强的裤子上已经沾满了口水。王强的肉棒不粗但偏长,平时的性生活不多,龟头和阴茎都很粉嫩。
看着龟头上不断溢出的淫液,王强承认自己很不争气,可是,脚下的这个人是王浮生啊
"双手背到身后,含进去,舔他"
王强的声音有些发抖,看着满头白发的王浮生一点一点靠近,再张开嘴
"哦~~~~~"
肉棒被王浮生含进嘴里,第一次享受口交的王强嘴里瞬间就发出一声呻吟,双手紧紧抱住王浮生的脑袋,忍不住抽插起来
"我再插家主的嘴,我的鸡巴在家主的嘴里,我是王浮生的主人"
王强心里不断地念叨着,胯下越发用力,细长的阴茎直直捅进王浮生喉咙里,让王浮生一阵干呕,随即喉咙翻滚挤压王强的龟头,让王强完全招架不住
"啊,不行了,射了"
双手紧紧压着王浮生的头,王强下半身猛地一挺,张大了嘴,尽数将他的子孙送进王浮生嘴里
"呼,呼,呼"
停顿了几秒,王强猛烈的喘息着,等到高潮的余韵过去,才将鸡巴从王浮生嘴里拔出。王强低头看去,王浮生此刻脸色绯红,眼神迷茫,口水和精液顺着嘴角流下,全然没有往日的从容和威严。
此刻的王浮生就和刚刚大厅里的杜破虏一般,只是一条发情的老狗
"老狗,想射吗"
没了惧怕,王强又恢复到了身为总理的从容,鞋尖踩在王浮生挺立的老根上,鞋底的纹路摩擦着王浮生光滑的龟头。看着王浮生舒服得挺直了身子,主动将鸡巴往他鞋底送,王强故意抬高了脚,说道
"狗鸡巴想射,就要说出来"
"想,老狗想射"
"说,王强老爷,求您踩老狗的鸡巴"
"王强老爷,求您踩老狗的鸡巴"
"我王浮生就是您脚下的一条老狗"
"我王浮生,就是您脚,脚下的一条老狗"
"说,继续说"
王强看着一脸淫荡的王浮生,心中涌出从未有过的成就感
"啊,狗鸡巴,狗鸡巴好涨"
"老奴,狠狠的踩老奴的狗鸡巴"
"啊,去了,狗鸡巴要射了,啊!!!!!"
随着王强狠狠的一踩,王浮生双目圆瞪,老嘴大张,滚烫的精液在王强的皮鞋底下尽数喷射而出。
顺畅,一生中从未有过的顺畅,王强呼吸急促,双眼通红,胯下的肉棒在将王浮生踩射之后,再度挺立起来。此刻的王强感觉到身体仿佛涌出无尽的活力,低头看了一眼沉浸在高潮中的王浮生,王强找了张不高的茶桌,让王浮生趴在小茶桌上,然后双手扶在王浮生腰间,坚硬的肉棒朝着王浮生的粉嫩的后穴猛的一插
"啊,唔唔唔!!!"
随着王强的插入,王浮生大叫一声,但随即就被早已在一旁伺机而动的一位矮胖中年趁机而入,粗大的鸡巴瞬间插进王浮生嘴里,然后怒骂到
"哈哈哈,什么开国将军,什么王老,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老东西,到最后还不是得吃俺的大鸡巴"
矮胖中年眼中涌动着疯狂,鸡巴狠狠的在王浮生嘴里抽动,硕大的啤酒肚随着每次冲击啪啪的拍打着王浮生的脸,让王浮生本就混乱的理智,在几番拍打后彻底断了线。
很快的,淫乱的场面又多了一处,相比于杜建国和王洛虎,杜破虏和王浮生显然更受欢迎,两位老将军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空着的,甚至在人流下,两人整个身体都被架在了空中,嘴、手、胸、奶子、肉棒、后穴、脚掌,只要是能用到的地方,总有人能凑过去,用鸡巴和舌头发泄着无尽的欲望。
极度混乱的大厅里,充斥着汹涌的欲望,几乎将大厅染成灰色。
在大厅的主位上,莫行闭着眼睛,双手张开,贪婪的吸收着这些美味的欲望
"再多一些,再多一些"
莫行心里嘶吼着,灵魂一点一点被修补着,身体一寸一寸被强化着。莫行能感受到他力量越来越强,对于几人的掌控越来越清晰,甚至大厅里的其他人,莫行的影响也越来越大。
莫行能预见到,再给他一点时间,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将成为他最忠实的奴隶,到时候整个华国,都将是他的天下,然后是整个世界,整个
"噗嗤"
在混乱嘈杂的环境里,这一道声音是如此微小,莫行惊愕的睁开眼睛,不知何时,一片光亮的刀刃带着些许鲜红,出现在他胸前。
那道声音,就是刀刃穿过他身体时的响声
"这把刀好锋利"
这是莫行第一时间的想法,痛,钻心的痛,莫行张大了嘴,除了出气,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学过医,这一刀不会偏"
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莫行偏过头,只看到了一张侧脸,这张脸是如此年轻,阴狠的眼神中翻滚着灰色的雾气,和这大厅中的翻滚的欲望是如此相似
"你,你是....."
伴随着血水勉强从喉咙中吐出几个字,莫行认出了这个人,这个和他还有杜母拥有相同力量的人
"救,救....."
清晰的感受着生命的流逝,莫行眼中闪烁着不甘,可是他的奴隶们呢
杜破虏、杜建国、文破军、王洛虎、王浮生
每一个人都在欲望的浸染下,作为欲望的奴隶发泄着理智
"我,要死了吗"
莫行艰难的喘息着,他能感受到灵魂越来越虚弱,虚弱得那两块能力幻化出的黑色石头,已经成型了
"所有人,一起死吧!!!"
莫行的眼中闪烁着疯狂,大厅的黑雾如同洪水一般疯狂的往莫行灵魂中涌入。拥有了这两份能力这么多年,莫行大概知道他们的极限,只要欲望超过他的承载,一切都将在爆炸中灰飞烟灭
"不好!"
察觉到异样,曹小峰暗道一声不妙,想要抽身时,却发现他的身体在莫行的吸引下,完全动弹不得,脑海中,能力凝成的黑色石头,正在躁动着
"要炸了"
曹小峰能感觉到,随着欲望的凝结,这里就要没了
"华国,完了"
爆炸或许不大,但是足够带走在场的所有人,整个华国的高层政商,都将在此湮灭
"要是能再看一眼他就好了"
绝望之中,曹小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曹,那个被他叫做父亲的男人,虽然他的生父是王浮生,可老曹,永远是他的父亲。
灰雾越来越汹涌,曹小峰留恋的看着大厅外,脸上带着遗憾。恍惚中,曹小峰看到一个壮硕的身影正迎着灰雾朝着大厅走来,那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爸?"
隔着灰雾,曹小峰惊愕的看着这个出现在大厅外的人,然后就是无尽的恐惧
"快走,快走啊,曹远,快跑"
曹小峰嘶吼着,哪怕知道自己要死在这里,哪怕知道整个华国高层会尽数死在这里,都没有激动。
可现在不行,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来这里,曹小峰在心里喧嚣着,咬着牙,撕扯着手臂,用近全身的力气想要想身体从莫行身上拔出,可是这无尽的吸力远不是他所能撼动的
"跑啊,快跑啊,爸!"
"散!"
与大厅绝望的气息格格不入,当这个字响起,大厅里原本汹涌的雾气顿时消失无踪。淫乱依旧,只是王浮生和杜破虏身边的人尽数散开,流窜到其他地方,继续着原始的发泄。
两位老将军此刻精疲力尽的瘫倒在地上,浑身上下布满了精液,宛若两只被遗弃的破玩偶。
一步步走进大厅,身前没有任何阻挡,等到老曹走到莫行身前时,莫行只剩下了一口气,但尽管如此,莫行眼中也满是惊讶。
莫行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能一个字就驱散雾气,为什么这个男人能如此从容,为什么,为什么他灵魂中的两块石头,散发出的雾气中带着喜悦,仿佛找到了久违的主人
"回来吧"
迎着老曹的目光,莫行能感受到,虽然老曹是看着他说的这句话,但说话的对象却是那两颗石头
"不,不不不,那是我的,还给我"
随着老曹话音落下,莫行灵魂中的两颗石头瞬间飞跃而出,莫行想要伸手去抓,却只是抓住了泡影
"作为保管的回报,你不会死"
两颗石头消失在空气中,彻底回归老曹的怀抱,莫行胸口的伤好了,但随即旁边伸出一只有力的手,一把将莫行从轮椅上拉起,是文破军
"艹你大爷的,羞辱老子是吧,踢老子鸡巴是吧,妈的,老子在文武面前脸都丢尽了"
"放开,文破军你这条老狗,快放开我,我命令你,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在一旁响起,很快,除了文破军,其他的人也加入了进来,莫行瞬间被饥渴的人群淹没
"爸,你是我爸吗"
解决了莫行,接下来就该曹小峰了。
经历了刚才的绝望,此时的曹小峰瘫坐在地上,浑身被汗水浸透,但这些都不是重要的。
曹小峰望着老曹,以前那个憨厚老实的男人,此刻是如此从容,身上散发出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
"是,也不是"
老曹对着曹小峰笑了笑,在老曹的注视下,曹小峰感觉到灵魂中的那个石头消失了
"你是,洛远?"
回想着王忠说过的事,曹小峰带着些许猜测,问道。但老曹依旧摇了摇头
"是,也不是"
曹小峰仿佛明白了什么,有些失望,却又怀着些许期待
"我爸,他能回来吗"
"会的"
老曹平静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等到处理完这件事,我就会离开,我们,终究算是不同的人"
说完,老曹便不再理会曹小峰,径直朝着一旁走去。
在老曹处理莫行和曹小峰这里的事时,跟随在老曹身后的方南国和王洛民便行动了起来,将王浮生和杜破虏两人扶到一旁,稍微喘息片刻,等待着老曹前来。
无形的黑雾从老曹身体涌出,再渗透进两人破败的身体中,几秒钟过后,两人的呼吸就平稳了不少,几个呼吸之后便睁开了眼睛
"洛,洛远,你是洛远!!!"
尘封的记忆被打开,反应最大的是杜破虏。虽然身体不是一个人,但看着那双眼睛,记忆就如同潮水般倾泻而出,陌生而熟悉的记忆走马灯一般略过杜破虏的脑海。
在抗战末期,本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可不知什么时候渗透进来了一个人。那个人有个奇异的魔力,凡是与他相处过的人,就会产生一股好感,想要跟他亲近。
靠着这份魔力,不知不觉间,那个人从部队最底层,被逐层推荐,很快便来到了身为将军的杜破虏身边,以一位来历不明的人的身份破格做起了一名警卫员。
然后在不知不觉中,仅仅半年时间,整个部队的高层,都变得对这个人言听计从。
那时,远在另一个战区的王浮生和洛远收到了杜破虏的紧急电话,急迫的叫两人过去,出于对杜破虏的信任,两人带了为数不多的人,赶往杜破虏军区的指挥部。
可到了之后,看到的是一众军队高层,在指挥部外如同牲畜一般被圈养着,供一些流民玩弄。而杜破虏更是匍匐在一个陌生人脚下,低贱的用各种滑稽的行为讨好这个陌生人,只为了求得一个抚摸。
那个人是敌方的卧底。
刚才还赤裸着被散养在指挥部外的军队高层,在他们进入指挥部后,皆拿着枪指着他们。
只要你们两个华国的核心两死在这里,凭借着这条狗,整个华国都将被我们掌控。
这是那个人的原话,万般危机的时刻,灰色的雾气从洛远的身体中爆发而出,而被灰色雾气笼罩的人,尽数昏了过去。
王浮生趁机拿出配枪,在卧底震惊的眼神中,瞬间一枪开出。但反应迅速的不仅是王浮生一人,身经百战的杜破虏,哪怕被卧底玩弄得精疲力尽,也在几乎同一时间,朝着王浮生开了一枪,想要阻止王浮生噬主的行为。
卧底当即毙命,身体渐渐化为尘埃,杜破虏也因此失去了意识,倒了下去。
而杜破虏开向王浮生的那一枪,被洛远挡住了,口吐鲜血躺在王浮生怀里,洛远艰难的说道
"别怪他,他待在那个人身边最久,被控制得最深,那不是他的本意"
"我知道,我知道,阿远,你别死"
"他们会忘了我,你,也忘了我吧"
"不要,我不要忘了你,不要"
在王浮生的嘶吼中,洛远的身体化作灰雾飘散,王浮生很快也失去了意识。
等到众人醒来时,卧底的事,洛远的事,这段时间发生的不寻常的事,就如同灰雾一般,在众人的记忆中逐渐散去。
而本就和杜破虏不对付的王浮生,莫名的,只要一看到杜破虏,就会有一股愤恨充斥在心间。
洛远的痕迹消失了,在所有人记忆中,洛远这个人从来不曾存在,只有王浮生留存的那一幅洛远送给他的画还留了下来,每当看到那幅画,洛远这个名字就会浮现在王浮生心间。
那一定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王浮生给洛远立了个碑,纪念着这个不存在于任何人记忆但又一直占据着他脑海的人。
记忆涌出,杜破虏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有些蛋疼的低语道
"妈的,年轻时被这玩意控制,已经够丢脸了,老了又被这玩意控制,我他妈......"
一想起年轻时被敌方卧底当狗,老了不仅被儿媳当狗,还被莫行这个杂种拉着到处去给人当狗,杜破虏脸色就一顿发黑。
有些心虚的瞥了一眼老曹,杜破虏尴尬的笑了笑,看着满大厅的人淫乱不堪,暗骂一声之后,朝着文破军那里飞奔而去。
接着,就听到几声怒骂和呻吟
"好你个文大牛,当初敢操老子,还敢让老子当狗,老子废了你"
"哎,杜老,杜老我也是受害者,啊,杜老轻点,太大了"
不理会大厅的嘈杂,恢复了记忆,王浮生脸上只有落寞
"你不该回来的,看到我这副样子,很失望吧"
王浮生低着头,像一个犯错的小孩,不敢抬头看老曹。回忆着在莫行的控制下,做的这些有辱身份的事,王浮生愈发没脸见这个故人。蜷缩着疲惫的身体,双眼通红
"阿生,我想要了"
"啊?"
王浮生惊讶的抬起头,老曹已经将衣物脱下,露出精壮的身体,如年轻时一般,两人再次坦诚相见。王浮生任由老曹将他抱起,肌肤触碰的炽热让王浮生心里升起一股期待
"阿生,我进去了"
一切就如同梦境,自从老曹露出那弯曲黑硬的巨物之后,大厅里所有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迎着所有人饥渴的注视,王浮生刚想说些什么,但当老曹的巨物进入身体之后,王浮生就爽得张大了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狰狞的巨物在身体中游走,仿佛要将身体贯穿,却又让王浮生感觉是如此温柔
"哦,阿远,慢点,这么多人看着,啊,不管了"
"阿远,好涨,好热,啊,撸我的鸡巴,摸我的奶子,狠狠的操我"
没有被莫行控制时故意说的那些低贱的话,此刻的王浮生在老曹的操弄下,深情而又享受的呻吟着,很快便一泄如注,将多年的思念尽数化作精液,喷涌而出。
遗憾得到回应,与王浮生缠绵了一宿的洛远,在黎明到来时,带着满足的笑着闭上了双眼。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大厅,华国的一众达官政要纷纷醒来,一晚疯狂的记忆和疲惫,狠狠的敲打着每个人的精神和身体。
在老曹灰雾的影响下,众人赤裸着身体,尴尬的在大厅中寻找着自己的衣物,心照不宣的就此作别。尤其是昨晚有过交互的人,不管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在互视一眼的瞬间,便打定主意余生不相往来,将昨晚的事按死在心里。
只是,有多少人是被莫行影响,有多少人只是借机宣泄心底的欲望,展示真实的自己,那就不得而知了。
作为罪魁祸首的莫行,自然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在华国一座绝密的监狱中,每天,莫行都会受到外人所不知的独特待遇。毕竟,这是有史以来唯一一位被多位大佬同时点名照顾的人。从此之后,监狱中的要犯们,每日都会听到一道周而复始的声音响彻在监狱中,其中的痛苦、享受、哀嚎、绝望,让人不寒而栗。
时间飞逝。随着洛远的沉睡,灰雾带来的影响已经逐渐消失,至少,大多数曾经被控制过的人,已经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但,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例外。
A市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叩叩叩
"进来"
雄厚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响起,推开门,作为市公安局局长的霍立军此刻正襟危坐在办公桌上,眉头紧皱的看着桌上的材料
"老霍,堵车,来晚了,老苏呢"
进来的人锁上门,话里带着些许喘息,一看就是急忙赶过来的,与霍局长如此称呼的人,自然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汪毅。
面对汪毅的询问,霍局长没有回应,反而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好像在竭力忍耐什么
"嘶~慢点,老苏,慢点,要出了,哦~~"
霍立军打了个颤,一番呻吟后,毫无形象的瘫坐在椅子上喘着气。越过厚重的办公桌,外人眼中威严的霍局长,此刻下半身赤裸着,连内裤都没有留下。
副局长苏国庆此刻正跪坐在办公桌下,将头埋在霍立军胯间,喉咙咕咚咕咚地吞咽着精液。末了,苏局长似乎觉得不够刺激,双手抓着霍立军两条毛腿,往身下淫水直流的鸡巴上踩去
"老苏,你不厚道啊"
这番淫乱的景象似乎已经司空见惯,汪毅啐了一句,便走到霍立军身后,将霍局长衬衫上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多毛健硕的胸膛,双手朝着霍局长暗红色的奶头摸去
"哦~老汪,轻点,唔!!"
省公安厅副厅长办公室
"莫厅长,哦,这段时间,我们市,积极打击,嗯,努力维护,哦,不行,慢点,太爽了"
庄严的办公室里,B市的公安局叶局长正坐在沙发上,他这次来A市,是到省厅向莫功勋副厅长汇报工作的。早已烂熟于心的汇报词,此刻却说得磕磕巴巴,但这也不能怪他,谁能忍住在向上级领导汇报工作时,领导却跪在胯间,不停的吞吐着自己的鸡巴,还能顺畅的说公事呢
"呼呼呼,莫厅长,先别吃了,缓一缓,给我舔舔脚"
怕按耐不住射了,叶局长赶紧叫停,在莫功勋茫然的眼神中,将厚实的脚掌踏到莫功勋的脸上,然后身体舒服的靠着沙发,享受起莫功勋这位大领导的服侍。
这次汇报的机会,可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呢,为此还差点和局里的几个副局长打起来。
毕竟每次汇报工作时,有哪位领导能像莫厅长一样,放下身段,为下属提供全方面的服务呢。
莫功勋厅长,是整个系统里最受欢迎的领导,这是所有汇报过工作的人的共识。
至于熊彻厅长,他只会为纪怀秋副书记提供服务。
军区杜家
杜母被莫行所害已然去世,杜家就只剩杜破虏、杜建国、杜威几个单身男人。本来杜威应该在医院里躺半年的,但经过老曹几天的细心照料,在一众医生的惊讶中,杜威的伤好到已经可以在家里静养了。于是,在杜老爷子的强烈要求下,杜威被接回了杜家修养
"小四啊,有没有哪里疼啊,要不要叫那个谁再来看一下"
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杜威看着在床边不停嘘寒问暖的爷爷杜破虏,一时间有些无语,自家老爷子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一眼便能看出来
"老爷子,你身体是不是病了"
"胡说,我身体可好着呢,我..."
"病的是这里吧"
"嘶~~~"
杜破虏的话还没说完,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低头看去,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杜威已经将手伸到了他的胯间,一手握住了那跟不服老的肉棒
"来,老爷子,站起来,把手背到身后,昂首挺胸"
一刻钟前还在军队里受士兵们敬仰的杜破虏老将军,此刻跨立在孙子床边,胯下的老鸟被孙子从裤裆里掏出,在手中肆意玩弄着,不一会便淫水直流
"老爷子,病有好些吗"
"好,好些了,呼,小四,慢点"
被自己的亲孙子玩弄,杜破虏爽得直打颤,下巴上的胡子一阵颤抖
"哎,看来,老曹上次来,还没有把您的贱病治好啊,还得我这个做孙子带病的收拾烂摊子"
杜威一阵长吁短叹,手上的动作却没缓下来,而杜破虏在听到杜威提起老曹后,想起上次老曹到家里来照顾杜威时,被老曹那根狰狞的大鸡吧狠狠的操弄时的快感,只觉得气血上涌,一股热流瞬间喷涌而出
"老爷子,你可是越来越不行了,这才几分钟啊"
"闭嘴!"
面对杜威的嘲讽,杜破虏喘着气,面色通红的怒喝一句。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不行这两个字。但随即,杜威的指甲往杜破虏高潮过后的马眼轻轻一刮,杜破虏的表情顿时维持不住,呻吟一声,双腿一软,径直的跪了下来
"噗呲"
意识到自己丢脸的行为,杜老爷子这次是真怒了,怒目圆瞪的看着偷笑的杜威,一巴掌就朝着杜威的后脑勺扇了过去,直把杜威扇得眼冒金星,杜老爷子才提上裤子愤慨离去。
杜老爷子本想出去散散心,但一下楼便看到身为军区司令的儿子杜建国跪在门口,壮硕的身体半弓,双手正捧着一只拖鞋在脸上猛吸,胯间的军裤早已被浸湿了一大片。
杜老爷子大步走过去,正想教训杜建国这丢脸的行为,但看到鞋架上的另一只拖鞋的瞬间,便瞪大眼睛走不动路了,这拖鞋,正是上次曹远来的时候穿的那双。
而正是上次,他杜破虏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被操得哭爹喊娘欲仙欲死,而杜建国,也在曹远脚下高潮直翻白眼,最后尿了一地
"唔,这个味道"
回过神来时,杜破虏才发现他自己已经和儿子杜建国一般将拖鞋捧到了眼前。
猛的一吸,明明只是淡淡的一丝气味,但杜破虏却仿佛看见老曹正站在他面前,一只脚踩在他的老脸上,践踏着他的尊严
"噗通"
杜破虏跪在地上,老脸在鞋底摩擦,胯下的老根再次挺立起来。父子俩如同发情的公狗一般,下半身耸动着,尽情的沉浸在欲望之中。
李家
在李志远的松口下,李开山将李志远从A市调到了离家不远的单位。
熟悉了新同事和新工作,忙碌了一天的李志远回到家中,保姆正在厨房忙碌,父亲李开山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的看着手机
"阿远回来了,来吃饭了"
保姆端出最后一道菜,张罗几声之后,三人坐在一起吃了个饭。李志远能同意调动回来,在李家待了十几年的远亲保姆是最高兴的,哪怕父子俩依旧无话,气氛紧张,可保姆知道,父子俩的关系还是缓和了很多。毕竟,这几天饭后,父子俩单独在书房相处得很和谐,要是以前,待不了几分钟,李志远就得被气出来
"吃完了吧"
说完,李父看了一眼李志远,自顾自的放下碗筷,转身朝着二楼的书房走去
"这领导脾气,哎,阿远,你也快去吧"
相处几十年,李父的脾气保姆早已习惯,正好李志远也吃完了,便催促着李志远赶快上楼
"李姨,我先上去了"
李开山的书房李家几兄弟以前都进得很少,李开山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单位,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做派。几兄弟都不想自找霉头,哪怕是各自成家,略有所成之后,对李开山也是畏惧得紧。
李志远关上书房的门,转过身,李开山正背对着门口,双手背在身后,笔直的站在办公桌前,望着窗外
"进来了,坐"
听到李志远关门的声音,李开山头也不回的对李志远说道。
轻叹一口气,李志远走到办公桌后,在本应李开山坐的主位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这番僭越的行为,若是放在以往,按着李开山的脾气,早就一脚踹过去了。但是此刻,李开山仍旧一动不动的站着
"爸,今天又有什么事"
顺着李志远无奈的目光,从身后还看着颇为严肃的李开山,正面却淫荡得不行。
军裤的拉链早已被拉开,为了方便,内裤已经很久没穿过了,黝黑的肉棒在灰黑色的阴毛丛中昂首挺立着,淫水打湿了套在肉棒上的肉色丝袜
"今天在手机上看到了点新东西,你配合一下"
李开山的语气和平常无两,就像是领导发话时的不容置疑。说完之后,李开山绕过办公桌,走到坐在椅子上的李志远面前,然后径直跪了下来
"脚抬起来"
李开山语气冷冽,做的事却有些不符。在李志远抬脚之后,李开山将头埋下去,用嘴将李志远脚上的拖鞋脱下,盯着自己儿子穿着黑色棉袜的脚掌,李开山再也按捺不住,那张常年板着的脸一把埋进李志远厚实的脚掌
"唔,好香,踩我,踩爸的脸,小远,你的脚真香"
"呼~~~"
享受着李父的服侍,李志远长舒一口气,自家父亲的行为,自从他回家之后每天都会发生。原因呢,老曹和曹小峰也解释过了,了解到没有什么负面影响,并且李父的身体越来越好之后,李志远也没说什么。毕竟,被父亲威压多年,这种乱伦的反差,让李志远颇为享受
"爸,来这里"
"嘿嘿,好,爸这就来,就来,小远,你也给爸踩踩"
脑袋埋在儿子胯间,吞吐着儿子的鸡巴,而自己的阴茎也被儿子用脚踩着,李开山那张严肃古板的脸上,挂着外人从未见过的淫荡,享受而幸福。
而李志远呢,在享受李父服侍的同时,脑海中所想的却是几天前和老曹坦诚相见后,被老曹操弄时的舒爽和疯狂。
李家父子俩从未如此和谐过。
京城王宅
王浮生的小院里
"老爷,到用午膳的时间了"
王忠站在王浮生身边,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提醒王浮生了,说完之后,王忠便静静地站着,看着王浮生手中的毛笔在白色的宣纸上游走,几息之后,一个漂亮的"远"字跃然纸上
"王忠,你说,他今天会来吗"
放下手中的毛笔,王浮生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些许期待和忐忑,这种心情,他已经几十年不曾有过了
"老爷,昨天曹,曹小哥已经打过电话,今天会到的"
对于该怎么称呼老曹,王忠也有点别扭,一方面是知道曹远是洛远少爷的转世,一方面,曹远的年纪却和他儿子相仿。
这辈分属实是乱。
不过,一想到曹远那根巨物,王忠就不自然的吞了口唾沫,那是怎么一根美妙而又威严的圣物啊
"王忠,王忠!"
"啊,老爷"
王忠收起心中的杂念,回应王浮生后,却发现王浮生正一脸怪色的看着他
"王忠,想到什么了"
"啊,没什么,老爷"
"呵呵,你下面那玩意可不是这么想的"
王浮生的语气带着些揶揄,王忠低头看去,仅仅片刻的幻想,自己的胯间就拢了起来,而且看样子尤其精神
"想到行云了?"
"没,没有"
王忠急忙回到。
自从莫行和曹小峰这事过去之后,主仆俩的关系却比以前更亲密了一些,王浮生知道王忠之前对他做的事并不是王忠本意,而王忠也坦白了和儿子王翔还有主席黄行云的事。
本就荣辱多年的主仆两人,在一次长谈之后,关系更加密切了。甚至在王浮生想要发泄的时候,还会主动找王忠,甚至帮王忠发泄
"老爷!能不能....."
话到嘴边,王忠却有些难以启齿,在王浮生疑惑的眼神中,王忠胯下的老根更硬了
"老爷,能不能,让老奴也服侍一次曹小哥"
话一出口,看着王浮生惊讶的表情,王忠就后悔了,他这种行为,已经是僭越了
"嘿嘿,忠叔,你直接跟我说就行了啊"
身后传来爽朗的声音,还没等王忠转过身,就感觉胯下的老根被一只厚实的手抓住了
"哦~~~"
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呻吟,王忠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随着那只手缓慢的撸动,王忠的呻吟声更大了,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气力,瘫靠在身后那面雄壮的胸膛上
"小曹,一起吃午饭吗"
老曹的到来让王浮生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是随即,心里又升起了一丝紧张。尤其是在看着王忠在老曹手中欲仙欲死的样子,心中的紧张更甚了
"王老,和忠叔一起吗"
老曹伸出手,向王浮生发出邀请
"我,我..."
王浮生嘴里犹豫,身体却诚实的向老曹走去,直到将胯间的老根主动的放到老曹手中
" 哦, 嗯·····"
幽静的小院里,回响着主仆两人的呻吟。小院外,王宅的下人们悄然躲在各处,想象着方才见过的老曹的面容,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撸动着胯下的肉棒,嘴里发出压抑呻吟。
片刻之后,在王浮生的邀请下,主仆三人一同在偏厅用餐,饭桌上,王浮生和王忠的脸色都异常红润,身上的衣物也都换了一套。席间,王浮生看着努力干饭的老曹,说道
"小曹,有没有来京城任职的想法"
"啊?还是不了吧,A市挺好的"
看着自己的提议老曹没有一丝犹豫拒绝了,王浮生也不恼,这是他第三次说起这个事了。不过,这一次,他可是有把握的
"认识李开山家那个小儿子吗"
"啊?李志远吗"
听到王浮生似乎是提到李志远了,老曹吞下嘴里的饭菜,有些惊讶
"他最近已经回京城任职了"
王浮生继续说道
"还有杜家的那个杜威"
"嗯?"
老曹再次惊讶了
"他的伤好后,也会来京城"
"啊?杜威上次怎么没跟我说过"
老曹挠了挠头,有些跟不上王浮生的节奏。
可还不仅如此
"曹小峰最近从政了,考的是京城的岗位"
"嗯?"
"来京城继续当警察吗,以前的老本行,刑警"
老曹彻底懵了,看着王浮生这条老狐狸,一时间有些难以抉择。
王浮生也不急,说完这些话后,便和王忠一起悠闲的吃起了饭,留下老曹一人满脸纠结的发着愣。
这是阳谋,釜底抽薪。
老曹心里蹦出这四个字,嘴里的饭瞬间不香了。
身旁王浮生老脸上的笑容越看越觉得气愤,老曹重重的将手里的碗一放,憋屈的爆了句粗口
"操,就知道欺负老实人,我跟你们拼了"
说罢,便在王浮生讶异的表情中,将裤子一脱,露出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朝着王浮生扑去,不一会,偏厅中就响起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啊,太大了,慢点,哦,阿远,别,啊"
"老爷,曹小哥,你,啊!轻点,踩,狠狠踩我的鸡巴"
"啊,好胀,阿远,艹我的骚穴,鸡巴,鸡巴要炸了,阿远!"
"远少爷,用力,老奴的鸡巴,好爽,要射了,啊"
..........
老曹到了京城,在王浮生强烈的要求下,住进了往宅。
这一天,京城的警局里,多了一位姓曹的一线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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