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 120

111. 赢了?

    自那日后,两人关系破冰,感情重归于好,一整个寒假徐姣都跟徐晚意腻在一起。

徐晚意很快便一改先前消沉、萎靡的模样,变得容光焕发,像枯萎的花,吸饱了水,重获新生。

律所的同事见了她纷纷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她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

她不想谈,也没人会不知趣地追问,毕竟她从前就不会透露自己的隐私,现在成为律所合伙人一员后,就更不会在人前谈论自己的私事。

活得跟谪仙似的,清越脱俗,不染烟火,浑身透露出一股温和的距离感,只可远观,永远也走不进她的心。

"我下午早下班,想吃些什么,顺路给你带回去。"

手头上的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徐姣在家,徐晚意也就不想再在律所里待着了。

她发完消息,视线落在电脑屏幕的鼠标光标上,余光却是时刻关注左侧方的手机。

两分钟过去了,她抿了抿唇,转转脖子,目光在简约风格的办公室里扫了一圈。

叁分钟过去了,指关节开始在桌面上敲着,一下一下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

四分钟过去了,白玉一般的脸沉了下来,撩头发舔嘴唇,小动作逐渐增多,焦虑不安也愈发明显。

当分钟跳到十五的时候,桌上的手机发出嗡的一声震动,徐晚意立刻去看。

"燕麦牛奶七分糖还有栗子蛋糕。"

"刚跟同学打游戏。"

焦躁不安的情绪因为后面那句解释得到安抚,锁着的眉头放松了下来,眉梢甚至带了些欣悦的笑意。

"好,大概四点到家。"

徐姣打游戏不爱说话,低垂了眉眼,眼睫密密匝匝地垂下,投下两扇鸦青色的弧形阴影。

神情专注,打得不顺心了也不会骂人,只是愈发地抿紧了唇,皱了眉头,面色发冷。

徐晚意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徐姣窝在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上,听到动静后抬头匆匆看了自己一眼。

"姐,你回来啦,等我打完这一局..."

话还没说完,便又飞快地低下头去,纤细白皙的手指在屏幕上点得飞快,机械的游戏语音不断传出来,热闹激烈得很。

袖口往上挽了些,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臂,头发披散着,好些垂落到了手臂上,柔柔地搭在上边,泛出柔和的光泽。

徐姣此刻神情严肃的模样看着有些冷冷的凶意,但她脸蛋嫩生生的,抿唇的时候,还会抿出一点可爱的脸颊肉,徐晚意看着心都软了。

把热乎乎的燕麦牛奶跟栗子蛋糕放到一边,徐晚意也坐下了,先是和徐姣紧挨着,随后把徐姣抱到怀里,双臂在她腰腹的位置交迭着,收拢着,将女孩抱了个满怀。

徐姣也配合,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把她姐当人肉沙发了。

徐晚意单单只是抱着她,不说话,也不吻她,只是鼻尖轻抵她后颈,细细嗅着她皮肤散发出来的幽幽清香,再多的就没有了。

她是体贴温柔的姐姐,不会在徐姣打游戏的时候去闹她。

徐姣专心玩她的游戏,徐晚意则专注感受着她熟悉的气息慢慢占领肺泡、胸腔的满足愉悦感。

这一隅小小的空间里充斥着各种冷兵器碰撞、打斗厮杀的音效,当那一声振奋人心的"victory!"响起时,徐姣握紧了拳发出一声小小的兴奋的尖叫。

她放下手机,转身激动地搂住她姐,动作太块太急,下巴差点磕到她姐鼻子上。

徐晚意笑着捏了捏女孩挺翘的鼻尖,"赢了?"

"嗯!"

徐姣用力点点头,眼睛很亮,并且不断折射出细碎的微光,水盈的眼眸像被阳光照射的湖面,波光粼粼的。

看得徐晚意心底也跟着一荡,柔柔的目光里快速攀升起一些微不可察的深色。

112. 暴风雪下无尽的渴望与厮磨

徐姣对此毫无察觉,这场游戏开局不利,过程艰难,神经紧绷,精神格外专注,好不容易赢来的胜利让她的肾上激素激升。

此刻血管里的血液躁动不已,叫嚣着要冲出血管,皮肤也开始发烫,毛孔纷纷站立,往外冒着热气。

徐姣双颊绯红,鼻翼翕张,身子一拱一拱地在温暖柔软的女体怀里蹭动着,双手也不安分,从她姐薄薄的针织衫下钻进去,热情地摩挲着那一片细腻光滑如同牛乳一般的肌肤。

"怎么办,姣姣你这样好像兴奋的小狗啊。"

徐姣在她姐宠溺狎昵的语气中感到害羞,脸颊愈发酡红,眼睛眨啊眨,闪个不停。

"你才是小狗!"她仰着脸控诉道。

随后在她姐的轻笑声中,用唇重重堵上了对方的唇,像小狗一样啃咬着对方柔软饱满的下唇,像吸塑料小杯子里的果冻一般,大力吮吸,蛮横地将舌尖挤进她姐的口腔,肆意品尝着她姐嘴里淡淡的咖啡苦香味。

室内有暖气,徐姣单穿了一件说不上厚的圆领卫衣,此刻竟热得直冒汗,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冒热气的蒸笼,要将掌心的温度传递到她姐微凉的肌肤上。

双手熟稔地从腋下钻进内衣下边缘,掌心一拢,便将绵软幼滑到极致的乳房包在手心,随后便是肆意地揉弄,将浑圆饱满的奶玩得失去形状。

触目所及的天空被灰色的云层所覆盖,如天气预报所说的今天是个不讨喜的阴天,但屋外却很亮。原是昨晚下了场大雪,厚厚的白雪将城市装点了起来,雪折射着仅有的光线,让世界变得明亮。

窗帘只放下了内帘,棉麻的质地,上面印有精致的花纹,透过镂空的小洞,能够窥见外面的世界——甲壳虫一般的汽车在长长的公路上行驶着,一辆接一辆,零丁的几个行人裹成一个球,行色匆匆地赶着路,不知要走向何方。

徐姣停下动作的时候,徐晚意的嘴唇已经被吮吸得红肿,眼底一片水色。

她躺在沙发上,头发凌乱,几丝头发沾在眼尾处,内衣堆起的形状在胸前很是明显,一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和衣服被弄得乱糟糟的。

清丽又美艳,端庄又放荡。

尾骨一酸,心底痒痒的,徐姣生出一股凌虐美人的快感。

她又往徐晚意身上扑,在她唇上"吧唧"亲了一大口,捧着徐晚意脸的手生出惊人的力量,手腕微颤,控制着手下的力道,表情隐忍,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她猛地亲了一下,又立刻松开了,头搭在她姐肩上喘气,指尖缠上姐姐的发梢,慢慢平复眼底的波涛汹涌。

"姐你好香啊。"

徐晚意勾起红肿的唇,眼睛自然垂下,习惯性地让密密匝匝的眼睫遮挡住眼底的神色,恬静的面庞呈现出掌控全局的淡然。

一边抚摸着女孩柔顺的长发,一边说道,"怎么个香法?"

"有醇醇的奶香还有烤栗子香。"

徐晚意忍俊不禁,升起逗弄徐姣的念头。

"嗯,那姣姣要不要尝一下?"声音里全是笑意。

"好啊,"

徐姣作势"嗷呜"一声咬在了她姐肩上,佯装认真地说道,"把你吃掉。"

肩上传来温热潮湿触感,牙齿磕着皮肤,没有真咬的意思。

徐晚意配合地发出小声尖叫,甩着头要躲,"救命啊,有人要吃人啦。"

两人笑闹做一团,清脆的笑声在客厅里一荡一荡的。

外面的天愈发阴沉了,万尺高空开始飘落鹅毛大小的雪花,起初只是不用在意的几片,但在短短的几分钟里,雪越下越大,越下越密,路上零丁的几个行人见状都开始小跑起来了。

在徐姣和徐晚意做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大堆新闻报道紧急推送至各个平台。

暴风雪提前抵达首都,在晚八点的时候达到最强风力,建议大家不要外出,也无需抢购物资,城市有充足的生活物资供应。

晚些时候,两人光溜溜地缠抱在一起,双颊潮红,喘息不止地在毛毯下分享着体温,交换着气息。

徐姣掀开激情后有些无力的眼皮,望向窗外,疑惑道。

"外面雪好大,黑黢黢的。"

"嗯,应该是暴风雪提前到了。"

徐晚意从一旁捡起手机,轻皱着眉头望向不断弹出消息的手机,声音慵懒沙哑。

"那你明天还要去律所吗?"

徐姣探出头来,担忧地问道。

指尖滑动着消息,淡蓝色的微光映在徐晚意脸上,让她本就温和的线条和轮廓看起来愈发柔和,"不用,"

她吻了吻徐姣光洁饱满的额头,"在家办公。"

一整个星期,她们都黏在一起,拥抱、亲吻、做爱。

似乎为了弥补那缺失的几个月,她们对对方的渴望永无止尽。

暴风雪过后,两人对视时目光粘稠得可以拉丝,关系亲密得又上了几个台阶。

113. 先失陪了

    徐姣尽量平衡学校学习、生活、社交以及跟徐晚意相处的关系,她希望能够从中找到一个平衡点,好让自己从割裂的状态下抽身而出。

这确实是一个相当大的挑战,徐姣慢慢摸索出了一个方法。

每当有什么活动是需要在放假期间进行的,徐姣都会跟她姐说一声,时间地点人物目的,简洁坦白地讲出来。

徐晚意每次都会很体贴,很支持她去参加这些社交活动,最多问一句她的安全问题。

这无可厚非,适当的关心让两人的关系都处于十分融洽的位置。

徐姣觉得自己像一只风筝,风筝线落在她姐手里,她既可以在广阔的天空中自由飞翔,又可以随时回到温暖的,可以遮风挡雨的港湾。

这种状态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一度让徐姣以为这种模式能够一直进行下去。

她姐的态度开始变得不太明晰,会合时宜地提出另一个计划,试图取代她原本的打算。

有时候徐姣觉得原来的活动不重要的时候,就会倒戈,开心地和姐姐一起。

徐姣慢慢地发现,她原以为的支持,其实是徐晚意的退让。

徐晚意藏得太深,行事又太周全,以至于等徐姣真正意识到她的本意时,已经是好几个月过后了。

一年来大大小小的事情像走马灯一般自动在脑海中滑过,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徐姣也愈发心惊,后知后觉。

手心捏了一把滑腻的汗,肌肉持续绷紧,在她有意识地松弛后,带来难以言喻的疲惫以及无力感。

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浮出表面,她姐一开始就不希望她出去,与外界有过多的接触。

徐姣倚靠在窗台上,双目放空眺望无穷的黑色天空,

思绪像水一般流淌、蔓延,徐姣开始联想每次徐晚意收到她又不打算回家的消息时是有多失望,甚至绝望。

她可以想象,徐晚意用欲言又止的,破碎的目光凝视着聊天界面,久到手机屏幕息屏,久到细细的红血丝攀上眼球,澄澈的眼底慢慢染上浑浊。

徐晚意消瘦的身形,无奈破碎的眼神,幻灯片一般在眼前滑过。

心脏好似被铁锤用力地砸,铁钳发狠地夹,剧烈的疼痛从左胸膛的位置炸开。

闷哼了一声,徐姣弓了腰,皱紧了眉头,面上露出一副痛苦的神色。

大脑乱成一团麻,到底该怎么做?怎么处理?

徐姣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正当她陷入狰狞的痛苦以及混乱的时候,一道男生在耳畔响起。

"你怎么了?还好吗?"

随着声音落下的,是一只手,轻轻碰在自己肩上。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徐姣的思绪,她猛地从双臂中抬起头来,脚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肩膀一斜,幅度不大不小,刚好能够从男生掌下抽出身来。

徐姣看向来人,是隔壁班的男同学,白净清爽,这几次的团体活动中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她敛了神色,面色恢复如常,声音也淡淡的,浑身透着温和的距离感。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些胸口闷。"

"哦哦是吗。"

落空的手让男生感到有丝丝尴尬,他假装自然地将手收了回来,垂在腿侧。

一丝退缩在他眼底一闪而过,但他很快又鼓起勇气,抬起了下巴,坚定地看向徐姣。

"想回去了吗?我可以送你回去,这演出也忒闷了。"

话刚说出口,男生白净的脸上便浮现出淡淡的红意。

男生高,接近一米八的个子,徐姣需要仰头才能看到他的脸,羞涩、期待、紧张不安、焦躁在男生白净的脸上轮番上演。

如果按照正常人的标准,这个男生身材笔挺,清瘦却不羸弱,长相百里挑剔,谈吐气质也没得说。

但徐姣突然就厌了,对于玩乐,对于周围浮华的灯红酒绿,以及对于不断地回避、中断源源不断的追求者的所谓的喜欢。

微风习习,能够吹走皮肤沁出的黏腻湿气,却吹不散氤氲在胸腔的沉重苦闷。

唇角扯出一点浅薄的弧度,但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黑沉沉的,冷冰冰的,温和的距离感化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

"没事,我同学要找我了,先失陪。"

徐姣声音脆,一字一音,像冰泉从陡峭的山坡坠下,重重砸向沿岸的石。

她不顾男生骤然苍白的脸蛋,转过身,毫不留情地走了,小皮鞋偏硬的底踏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冷硬的脆响。

114. 她需要我

    唇角抿得笔直,眼底凝着挥之不去的黑色雾霭。

笔直匀称的双腿大跨步疾走着,几乎是前一只脚的脚后跟刚落地,后一只脚便紧紧跟上了。

发梢飞舞,衣服面料摩挲着发出哗哗微响,硬挺的衬衫领子在肢体的摆动下,磨蹭着纤细修长的颈,磨出细微的红。

骨感的手指落在颈部,她单手解开衬衫最顶端的纽扣,表情依旧没有一丝松懈。

她走得越来越快,然后开始小跑了起来,衬衫下摆高高扬起,后面直接奔跑了起来,眼睛像狼一般又黑又亮,目光坚定。

久不运动的身体好似僵硬老化的一堆器械,生了锈,涩得慌,硬要动还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

她大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每吸入一口空气,就像用锋利的小刀狠狠割向肺叶,疼痛、憋闷得让徐姣恨不得当下便停止自己的动作,好将自己从痛苦的深渊抽出来。

徐晚意需要我。

这句话几乎像信念一般植入了徐姣的大脑,每每当她想要停下的时候,又给予她无穷的力量。

纤细的身影极速奔跑了将近五百米,才跨越俱乐部门前的大广场,来到黄色的士车前。

徐姣撑着门,豆大的汗从额角滑落,双腿打飘,肺简直要炸掉。

她喘着气,声音好似从破碎的拉风箱里挤出来似的。

"师傅,我要去海棠湾。"

街灯泛着光晕,迷迷蒙蒙的,望不真切,在飞驰汽车的车窗上,拉出一道成片的重影,便是愈发的模糊。

这街灯,连同她这一年来的生活,好似一抹华丽的浮影,美丽、虚浮,也容易幻灭。

她在寝室群里说了一声自己提前走,晚上睡家里的话。

没等室友们回复,便熄了手机,倒扣着握在手里。

她爱徐晚意是真的,心疼她也是真的。

如果那是徐晚意希望的,她愿意舍弃这些。

踏出车门的那一刻,徐姣的目光坚定而有力,她好像一瞬间长大了,她在学习付出,学习舍弃,同时也在学习如何去爱。

徐姣按响了门铃,从门外,她只能听到很隐约的响声。

门开了,徐晚意穿着一身棉麻质地的宽松睡衣,骨架纤细,露出的手臂、脖颈肌肤白莹莹的,纯净到易碎的颜色。

她明显一副微醺的醉态,眼睛湿润得厉害,折射着细碎的微光,波光粼粼的。

瞳孔的颜色在灯光下是清透的浅褐色,目光如徐姣所想象的一样,破碎又柔和。

徐姣的心脏被不轻不重地扎了一下。

徐晚意瞪圆了眼睛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徐姣,惊讶得说不出来话。

徐姣笑了,笑得纯净明亮,她上前拥住她脆弱又强大的姐姐。

"姐,我回来了。"

大概是酒精侵蚀了神经,徐晚意的反应有些迟钝,她眨了眨眼,似乎还是不太相信面前的这一切是真实的。

她珍重小心地回拥住怀里的美好,双臂抱了个满怀,不再是冷冰冰的幻影。

就像无数次的幻想与期待,终于成真了,徐晚意眼眶一下就热了,有热热的液体渗了出来。

她声音有些含糊,有些颤抖,喝了酒后还有些软乎乎的。

"嗯...欢迎回家宝贝。"

徐晚意的表现让徐姣五味杂陈,更多的是心疼跟内疚...

"不是说跟同学出去,今晚不回来吗?"

"挺无聊,不想再待下去了。"

一直在门口抱着也不像话,徐姣拉了她姐的手进屋了。

"喝了多少酒?"

徐晚意浑身散发着酒气,红酒的醇香,看来喝了不少红酒。

"只喝了一点点。"

眼神迷离,徐晚意没骨似的倚在腰侧高的鞋柜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徐姣换鞋。

"是吗?"

将鞋子放好,换上软乎乎的拖鞋,半蹲着的徐姣抬头看了她姐一眼。

"半瓶红酒而已。"

徐晚意笑笑,改口道。

徐姣不信,抬眸往客厅望看去,在玻璃矮茶几上看到一瓶红酒,紧挨着还残留着酒渍的高脚杯。

"半瓶?就只还剩一个杯底的了。"

徐晚意还是笑,软软地趴在徐姣直起来的后背上,散发着酒香的呼吸喷洒在徐姣的侧脸,唇瓣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嫩生生的脸颊,手在她腰上轻抚着。

眼睛湿漉漉,波光流转,看得徐姣莫名脸热。

卧室柔和的灯一直亮到了夜里两点。

徐姣找了一个合适的契机,委婉地跟玩得几乎已经亲如姐妹的室友们表示自己会在这学期结束时搬离宿舍了,因为姐姐身体不太好,她希望给对方更多的陪伴,而且下学期课也比较集中,一周来个两趟就可以了,回家住也不折腾。很感谢在大学能够遇到叁位很好很好的室友。

由于是她自己做出的决定,大家也没说什么,只是哀叹了几声,便开始计划吃散伙饭了。

"室友有准备考研的,有准备出国的,我怕在宿舍里打扰了她们学习,而且大家都各忙各的了,住寝室也忒没意思了。"

"而且我也想再跟姐姐住一块了。"

她把自己的打算跟徐晚意说了,能够看出对方的喜悦溢出眉梢。

徐姣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总算做出些补偿姐姐的决定了。

"好,回来跟姐姐一起也挺好的,上完这一学期,课也没多少了,来律所姐姐带你实习好不好?"

徐晚意拉着她的手,神情柔和专注。

"好。"

115. 最棒的生日礼物

    徐晚意生日前,徐姣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送她什么生日礼物。

手表、包、鞋、项链这些,徐晚意都不缺。

徐姣叹气,趿着拖鞋在家里走来走去,晃了一大圈后,又踱步走进书房。

书房整体布置严肃冷硬,一整面的嵌入式书架上的书摆放得整整齐齐,要高高仰起头才能够看到最顶层的书,那些书像一个个笔挺的士兵,排列成阵,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扑面而来,压迫感十足。

办公桌上的物件很少,只有一台笔记本电脑,一只笔筒和一小盆文竹,桌面被收拾得纤尘不染,很有徐晚意的风格。

徐姣百无聊赖地瘫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地用手指勾开右边的抽屉。

第一个里面整齐地放了几个笔记本,她只是扫了一眼,便将抽屉"砰"地一声推了回去。

小拇指勾开第二个抽屉,里面空荡荡的。

抽了抽唇角,徐姣觉得自己未免也忒无聊了,无聊到在这里把柜子开了关,关了开。

她起身正准备走时,裤腿被最底层的抽屉挂了一下,她收回腿下意识低头去看。

发现被带出来一些的抽屉了好像装了东西,徐姣弯腰一把将抽屉拉开,一本《金刚金》沉穆地躺在抽屉了。

没想到她姐还喜欢看这个。

她即刻将书拿出来,在手里掂着,突然灵光一闪。

徐姣决定到寺庙给她姐弄一串手串当作给她的生日礼物。

徐晚意生日当晚,徐姣从身后拿出了一只乌木檀盒,双手捧着递给徐晚意,抿着嘴唇笑。

"姐,生日快乐。"

"是什么?"

徐晚意笑着接了下来,边打开盒子边说道。

徐姣乖乖答道,"佛珠。"

"哦?怎么想着给姐姐送这个?"

佛珠用黑色绒布包裹着,徐晚意用手指挑开,大概叁十来颗的半颗鹌鹑蛋般大小的乌黑色木槵子佛珠静静躺着,若有似无地散发着淡淡的木质清香。

纤白的手指勾了珠子,挂在手指上,拇指匀速拨弄着。

"想了好久也没想到给你送什么好,无意间拉开了你书房书桌的抽屉,看到一本《金刚金》,灵光一闪,干脆送你佛珠手串好了。"

徐姣的目光被徐晚意拨弄佛珠的手指黏住,佛珠乌黑,个个饱满圆润,徐晚意的手指纤细白皙,指尖是漂亮的水红色,手指搭在乌黑佛珠上的画面是惊心漂亮。

当初徐姣一眼便看中了这串手串,觉得这些沉敛的黑珠子被她姐把玩的时候一定很好看,事实果然如此。

徐姣看着看着,忽然觉得呼吸有些发热,她把手藏在身后,将手心黏腻的汗悄悄擦在衣摆上,稍稍低垂了眉眼,然后伸出一点舌尖飞快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拨弄佛珠的手指一顿,徐晚意手上的动作改为摩挲,带着点狎昵的暧昧,瞳孔颜色深不见底。

娇嫩如花瓣一般的唇瓣掀起,红舌在洁白的贝齿间若隐若现,像树林中调皮的小精灵。

徐姣只是看了一眼,大脑便"叮"地响了一声,她匆匆别开眼,可脸上还是冒了热气。

为了掩饰自己近乎痴汉的表现,徐姣只好将手轻抵在唇边,假意轻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以及莫名其妙的脸红。

"不用操心送我什么,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徐晚意语气有轻微的低沉,神情专注地看着徐姣。

光是余光瞥见,徐姣都快要溺死在她那片深情的汪洋里了。

内心激荡着,大脑乱糟糟的,片刻不得安宁,皮肤只知道发热,即使尽最大的能力呼吸,可胸腔还是传来逼仄的窒息感。

手腕一凉,徐姣颤巍巍地撩开眼睑去看,原来是徐晚意用那只搭了手串的手来牵她的手,圆鼓鼓的珠子从她的手指滚到了自己手腕上。

好像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郑重到她有些不知所措,手腕处突然抖了抖,并且有往回缩的迹象,却被徐晚意坚定地扣紧了。

徐姣仰了脸,柔和的灯光在她眼里闪着,像一片繁密的璀璨的星光,她看向徐晚意的目光有些怯,有些娇,咕咕哝哝地这么说了一句。

"嗯....礼物还是要送的..."

"呵——"

徐晚意粲然一笑,眸光却意味深长,指腹像摩挲佛珠那般摩挲着手腕内侧幼嫩的肌肤。

"好的,姣姣的心意姐姐心领了。"

手腕内侧的肌肤又嫩又敏感,徐姣被摸得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但她还是仰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眼睛清透漂亮。

徐姣有时候会以为自己的想法污秽,潮湿阴暗得仿佛老旧小区里墙皮都褪了的斑驳墙角,但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反应尽在徐晚意的掌控中。

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殊不知那些可爱的,羞涩的反应全部纳入徐晚意那双聪慧睿智的眼眸中。

直到衣服被尽数脱下,双手被徐晚意的薄荷绿色发带绑在身后,双腿被迫高高岔开,樱粉的乳头点缀着绵密的奶油,对方还挑了一大块甜腻的奶油往自己双腿中间的位置送去时。

徐姣才知道那句"你就是最好的礼物"是什么意思。

徐晚意是真的把她当作自己27岁的生日礼物。

作者菌有话说:

默认纸片人不会得阴道炎!!!

叁次元的朋友一定一定不要模仿,保护自己,不可为取悦伴侣而伤害自己,身体健康最重要!!!

116. 奶油塞穴

    胸前两点沾了凉凉的奶油,徐姣颤了颤,乳头便悄悄挺立了起来,颜色也加深,变得更粉了。

因为肤色白皙的原因,徐姣乳头的颜色很浅很干净,情动时是肉欲的玫瑰粉色。

乳白的奶油和玫瑰粉色的乳头,营造出一种淫秽又可口的光景。

"姐...好痒...."

细小的电流从乳尖传来,通体白皙的徐姣靠在深褐色的沙发上,颤了又颤。

指尖上又挑了一大块奶油的徐晚意看了她一眼,只见徐姣眼睛湿润得厉害,眼睫毛不停地扇动着,胸前玲珑的酥胸也不停地发出小幅度的晃动。

她用干净的那只手掐着徐姣纤细的腰,在含住那秀色可餐的奶油乳头前,笑着说了句,"痒吗?那这样呢?"

话音刚落,她灵活的舌尖便快速上下拨弄稍稍硬挺的乳尖,让乳尖更挺立,周围细腻的肌肤泛起一颗颗毛孔。

奶油在高热的口腔里融化,奶油浓郁的奶香味炸开,平常徐晚意看到这些高脂肪高热量的东西是会皱眉头,绝不会往嘴里送的。

但此刻,她呼吸灼热,从未觉得奶油像此刻一般美味可口。

"嗯——"

浑身赤裸的女孩靠在沙发上,扭得跟水蛇一般,双颊很快升起酡红,可爱的小嘴不断发出细碎的哼声,要哭不哭地求道,"痒...痒...饶了我..."

吐出被津液浸润得湿亮的乳头,徐晚意的唇还依依不舍地贴着女孩幼嫩的乳根,嘬了嘬一小口乳肉,留下一个淫靡的吻痕,倒是和被逗得硬挺肉粉的乳头相得益彰。

"把另一只奶儿送到姐姐嘴里。"

徐姣喘着气,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的痒与骚动终于得到平复,听到她姐这话,赶忙挺了胸,颤巍巍地将另一边沾了奶油的胸凑到徐晚意唇边。

"含含,别像刚刚那样了。"

她眼睛湿得厉害,好像一眨眼,就能掉下一大串晶莹的眼泪,就那样水盈盈地看着徐晚意。

酸麻从尾骨窜起,徐晚意打了个轻颤,她眼眸晦暗,压低了声音。

"是不是很刺激,湿透了?"

"嗯..."

外阴被湿透了内裤紧密贴合着,岂止是徐姣湿透了?

她没有折腾徐姣,含了那颗乳头,收缩两腮轻吮着将奶油舔干净了,随后便低垂了眼睫,将手上的奶油涂抹在徐姣乳房、小腹、手臂、大腿根、小腿,奶油已用了大半。

"姣姣浑身沾满奶油的模样真好看,还散发着浓浓的奶香。"

"不过,还有一个地方没有奶油。"

徐姣疑惑地看着跪在她双腿间的徐晚意,瞳孔清透,稍稍放大了些,好似在问"什么地方?"

徐晚意勾唇轻笑,修长白皙的指尖挑了一抹奶油,往徐姣分开的双腿间送。

绵密奶油刚触碰到外阴的时候,徐姣便像是被电击了似的,猛地往上一弹,她试图并拢着双腿,却把跪在她双腿中间的徐晚意夹住了。

她摇着头,声音颤得厉害。

"呀,姐你怎么往里面放啊,要是弄不出来了该怎么办。"

穴口紧缩得厉害,徐晚意停止了进入,用无名指在蚌肉一般的阴穴上滑动着,抚摸着,让殷红的穴口涂满了绵密的奶油。

只是垂眸扫了一眼,徐晚意便呼吸一窒。

颜色干净的殷红唇肉紧张地颤抖着,白腻腻的奶油糊在上面,红的红,白的白,烹调出一口色欲爆表的奶油盛宴。

眼底阴沉晦暗,被敛着的眼睫遮去了大半,徐晚意脸上浮现出那种温和的春风拂面一般的笑来,安抚徐姣不安的神经。

"不怕,到时候用生理盐水灌一下,会洗干净的,让姐姐试试姣姣的奶油穴好不好?"

徐晚意比徐姣自己还知道怎样让她更快乐,外阴上那种隔靴搔痒一般的轻轻抚弄持续进行着,徐姣的下腹轮番抽搐着,紧缩的穴口其实早已经松开了,但徐晚意没有直接进去,而是低声询问着她可不可以。

她咬着下唇,轻轻点头。

奶油被指尖送进去的时候,徐姣的大腿根猛地抽搐了一下,穴口也骤然缩紧,死死咬住了那点指尖。

徐晚意边揉着她敏感的阴蒂边说道,"宝宝放松一点。"

徐姣很听话,深呼吸将自己的身体放松,让整根修长的指连带着奶油一起被送到最深处,

奶油是极其绵软的,一进到高热的甬道就有了融化的迹象,这种感觉既新奇又惊悚。

徐姣浑身都是奶油甜腻的味道,她几乎要陷入这种甜腻香醇的奶香带来的奇异幻觉了。

她喘着气,看着她姐披散着一头浪漫微卷长发,吻了吻她的腿根,从她双腿间仰起脸,脸上浮着浓稠艳丽的笑。

"好乖,再来一点好不好?"

她的皮肤高热,零零散散沾在皮肤上的奶油已经半化了,身上甜腻的味道更重了,徐姣也就更晕了,完全听不见她姐在说什么,只看到她姐花瓣般美好的唇瓣张张合合,她只好下意识地点头。

满满一指的奶油被贪吃的殷红小嘴吞下,并且翕张着想要更多,可甬道短,已经不能够再吃下更多的奶油了。

徐晚意固执地将那已经满到溢出穴口的乳白抵近那可爱的小口中,可等手指退出后,又被穴肉挤了出来,她被黑色欲望弥漫着的眼中闪过病态的可惜。

117. 被奶油和车厘子塞满了

    忽然间,她余光扫到了被取走奶油后光秃秃的蛋糕上红到发黑的车厘子,当下眼神一凝,随后她脸上浮现出一股恍惚的偏执。

她捻了一颗饱满的车厘子,沾了奶油的指腹神经质地摩挲着它光滑的皮,幽暗的眼睛里一闪一闪的。

"宝宝,可以放车厘子进去吗?"

徐姣的注意力全被穴里满满当当的奶油吸引,只是隐约听见了她姐说了声"放进去",她姐低着头,她也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她想既然已经这样了,继续也没有大碍。

"好。"

不用徐晚意多说她已经开始深呼吸放松了,满脑子还在想好像已经满了,还能再放进去么?

当光滑饱满的车厘子抵上她的穴口,在滑腻的奶油的助攻下轻易地被塞进去大半时,徐姣混沌的大脑即刻清醒,她连忙看了一眼矮茶几上的蛋糕。

原本那上边应该有叁颗车厘子的,但现在少了一颗,少了的那颗明显就要吞不吞地含在她穴里。

徐姣猛地一抖,收缩的肌肉将车厘子整颗地吞了下去,只留下半根手指长的梗从穴口探出。

看到这一幕的徐晚意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指尖触上那根梗,她声音暗哑着问道,"怎么了宝贝?"

"好胀..."

确实很胀,从幽深昏暗的穴口里挤出了一大团奶油,湿漉漉地沾在穴口上。

"还可以再吃下一些的。"

徐姣惊恐地瞪圆了眼睛,望着手里把玩着剩下的两颗黑红的车厘子。

"姐,我会被撑坏的..."

双手被缚在身后的徐姣打了个冷颤,扭着沾满了甜腻奶油的胴体往里蹭着,试图从这张皮沙发上逃开。

"想逃开?"

脚踝被圈住了。

糟了!

徐姣往后蹭挪着的身体猛地一顿,她眼睁睁看着徐晚意脸上蒙上了一层阴翳,眼睛黑洞洞的,好似要吃人。

身体快速僵硬,四肢的温度退散,徐姣犹如坠落冰窖。

身后的手指搅在一起,留下了多道月牙形状的指痕,有的几乎快要破皮,徐姣那样怕痛的人,此刻却完全没有留意到手上传来的痛。

她呐呐地张着嘴,"没有,姐姐,我没有想离开,只是真的太胀了,我会坏掉的。"

如果此刻她的双手没有被徐晚意的发带绑在身后,她一定会主动拥住她姐,将身体软软地窝进她姐怀里,声音带着娇地说着不是她想的那样的。

但此刻,她只能用另一只自由的腿,勾着她姐的腰,软软地撒着娇。

似乎被徐姣的举动取悦,徐晚意脸上的阴沉慢慢褪了下来,像风将厚厚的云层吹开,露出和煦的蓝天。

"不会的,我保证。"

徐姣顺从地重新敞开了双腿,让徐晚意手里的车厘子一颗挤着一颗地送了进去。

车厘子缝隙里全是奶油,滑溜溜的,在穴里挤着碰着,一不小心就碾上敏感的位置,于是穴肉蠕动得更欢了。

徐姣蜷着脚趾,深呼吸以减少自己身体的骚动,害怕将那薄薄的皮挤破了。

最后一颗实在无法尽数吞下,穴口卡着车厘子中间最宽的地方,不上不下的,穴口被撑得薄薄的,化了的奶油淌在会阴处,画面糜烂放荡得不像话。

一想到这是自己的杰作,徐晚意不知道颅内高潮了多少遍。

她目光痴迷地望着那口小小的穴,被奶油弄脏的指尖情不自禁地抚了上去,声音像是从遥远的虚空传来似的梦幻模糊。

"好漂亮,姐姐可以拍照吗?"

徐姣闭着眼,眼睫也依旧颤个不停,她哑着嗓子说,"可以。"

"咔擦"一声,徐姣下意识地偏过脸,听见她姐的声尾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这是我过过的最开心的生日。"

徐姣掀开眼帘,看到她姐脸上无法掩饰的疯狂的迷乱,以及阴鸷的兴奋。

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将心里那点害怕的退缩狠狠压下去,她扯了扯唇角,露出个怯怯的笑。

"我...也很开心。"

姐姐开心的话,我也会很开心的。

徐晚意嫣然一笑,目光落在女孩双腿间,"我要享用我的生日蛋糕了。"

"姣姣,要跟姐姐说什么吗?"

她抚摸着女孩被奶油弄脏的大腿根,发带是礼物的包装带,徐姣就是最棒的生日礼物。

徐姣是专门献给自己的生日礼物一般,双手被绑在身后,被迫挺起一整片白皙的胸膛,那上面轻轻摇晃着两只玲珑美好的乳房。

她看着徐姣目光水色迷离,软乎乎的声音里带着小鼻音。

"姐姐,生,生日快乐。"

徐晚意眼睛里含着浓浓的笑意,鼻腔里哼出一声"嗯",随后俯身,一口含住了那散发着奶香和清甜的阴唇。

118. 色气吃穴

    牙齿叼着细长的梗,将车厘子从穴口一点点拖出来。

徐姣平坦着的小腹不停抽搐着,被解放了的双手无助地插进徐晚意的发根,可她头发太滑了,发丝从指缝间滑落,根本抓不住,她又不愿用力怕把她姐扯疼了。

于是双手在光滑的皮沙发上抓着、挠着,最后筋疲力竭,潮红着脸蛋像一具艳尸一般半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大张开,任徐晚意在她双腿间肆意妄为。

先是直径稍小的底端,然后是直径最大的中间部分,穴口一点点被撑大,然后又一点点收缩,很想徐姣小时候爱看的动物世界里鸟妈妈下蛋的过程。

她羞耻极了,一旦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想象中的双腿间的动态画面,徐姣便浑身不自在,即使绷紧了小腿,紧紧地蜷缩了脚趾,也不能抵挡住那股铺天盖地的毁灭羞耻。

"啵——"

第一颗车厘子被她姐从穴里拖了出来,失去了堵塞的阴道流出完全融化的奶油,白腻腻的流满了穴口,也沾到了徐晚意的嘴唇。

"唔..."

胸膛剧烈起伏着,泛起一片粉,像漫天漫地的樱花,灿若星河,姣若霞光。

徐晚意叼着梗,将沾满了稀释奶油和爱液的车厘子送到徐姣唇边,让车厘子娇薄的表皮在她唇边蹭动着。

奶香和淡淡的麝香钻进鼻孔,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徐姣那东西是从什么地方弄出来的。

她简直头皮发麻,但她不愿驳了她姐的意思,于是她硬着头皮咬住了那颗东西。

车厘子的皮真的太薄了,即使徐姣是轻轻咬着的,依旧咬破了它的表皮,清甜的汁液从裂开的表皮处挤了出来。

徐晚意扣着她的腰,和她接吻,混乱间,两人的牙齿将车厘子咬得破损不堪,紫红的汁液从唇间流下,她们嘴对嘴分食了一颗混合着奶油和爱液的果。

"嗯——"

随着徐姣的一声拖长的尾音,第二颗车厘子也如法炮制地被顺利拖出。

但是最后那颗的梗断了,身体内部传来微不可闻的断裂声,犹如惊雷一般在徐姣耳畔炸响。

"姐!"

大腿根猛地抽搐了一下,脚背无意识抬起,往徐晚意肩上轻轻踢了一下。

徐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似的,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清透的瞳孔微微震颤着。

她身体绷得紧紧的,声音从微弱的呼吸里挤出来,颤得厉害。

"它,它断在里面了。"

徐晚意扣着她因绷紧而发硬的大腿,从徐姣双腿间抬起头来。

她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将嘴里衔着的梗轻轻吐出,绸缎一般丝滑的长发洋洋洒洒地披散在肩上,胸前。

头发从正中央分成两边,柔柔地搭在脸颊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折射出浅色的光泽,她整个人被笼罩在光晕下,乍一眼一看像不沾世俗欲望的谪仙。

可她眼里流淌着蜜一般的软欲,嘴巴红得厉害,妖精似的摄人心魄,声音尤为蛊惑。

"相信姐姐吗?"

徐姣被蛊得不知所以然,完全陷进她姐那双带有魔力的眼,搅人心湖的浅笑。

徐晚意当晚非常有耐心,也非常磨人,在小道具的作用下,让两人痛痛快快地释放过一次后。

她一寸寸舔舐着,将徐姣身上半融化的奶油一点点卷进口腔。

结束后已经是深夜了,徐姣想跑了整场马拉松似的,累得不行,就连将眼皮抬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被精力过份旺盛的徐晚意抱到浴室,屁股底下垫了厚实的大浴巾。

她软绵绵地倚靠在徐晚意身上,脑袋一点一点的都快睡着了,之后被持续进入穴道的温热水流惊醒。

她仍未完全清醒,声音迷迷糊糊的,"嗯..."

"做什么?"

吻了吻怀里娇憨的宝贝,手里仍挤压着袋子,将透明的液体通过细细的管子挤进泥泞脏污的殷红软穴。

"给你洗干净。"

"那你往里面灌什么呀。"

很凉,徐姣不自觉地抖了抖腿,雪藕般的腿在深色的瓷砖上来回蹭动着。

"宝贝,是生理盐水。"

119. 洗穴;愿意给姐姐生一个孩子吗?

    液体进入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难受了。

"唔...."

徐姣奶猫似的哼哼着,手扣在她姐手腕上,轻轻晃了晃,以引起对方的注意。

她眨着一双湿润的眼睛,对上徐晚意低头望过来的眼,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肚子越来越胀了,"

她松了手,摸摸自己像气球一般慢慢鼓起来的肚皮,胀得难受,无时无刻不渴望释放。

往装生理盐水的袋子处扫了一眼,徐晚意轻拍着女孩的后背安抚道,"还有一点点。"

徐姣的目光随着徐晚意的视线望去,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泛出晶亮的光,一晃一晃的,她觉得要把剩下的生理盐水挤到已经无法再容纳任何液体的肚子里去,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汗,从脸颊像蚯蚓一般蠕动着往下爬,脸蛋热烘烘的,这汗却是凉浸浸的,徐姣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时间过得很漫长,也很难熬,当最后一点液体被挤进甬道时,徐姣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没了,都进来了,我想..."

"嘘,乖乖的,再等几分钟。"

徐晚意俯身吻了吻她圆滚滚的肚子,眼睫始终垂落着,脸色异样。

气场开始不对劲了,一股阴森的寒意从脚底升起,徐姣咬着唇看着徐晚意,轻轻"嗯"了一声,这会儿她已经察觉出徐晚意的状态很差了,但又不能说出来。

落在自己高高耸起的肚皮上的手心由一开始的爱抚,开始逐渐往下施加压力,徐姣痛苦地拧了眉头,却不敢出声阻止。

她看到徐晚意脸上浮着无法掩饰的疯狂,随后便听到她姐语出惊人。

"姣姣,你这里好像有一个孩子。"

徐晚意抬眸看了她一眼,该怎么形容她的眼神呢?

像席卷而来的飓风,强大的破坏力足以将时空扭曲,又像铺天盖地涌出来的鲜血,那一瞬间她疯狂阴鸷的眼神一下从浓密的眼睫下泄了出来,直直射进徐姣眼底。

平放着的腿猛地抽搐了一下,徐姣像被扼住了心脏,神经紧绷到极致,耳畔是嗡鸣的心跳,她紧张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手指神经质地揪着身下的浴巾,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姐的表情,呐呐说道。

"那是生理盐水,你说的。"

"生理盐水?"

徐晚意歪了歪头,语调微微上扬,黑黢黢的眼睛闪过一道极细微的光,似乎在思考。

她眼里好似恢复了些清明,"对,是生理盐水。"

"但是宝贝,我们为什么不能有一个孩子呢?"

她勾唇笑了,笑容的弧度和平常无异,但只要撞进她那双可以吞噬一切的黑眸,徐姣便不寒而栗。

"姣姣,你愿意给姐姐生一个孩子吗?"

手上的动作又轻柔了起来,但徐姣已经痛到麻木了,力道轻或重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徐姣觉得当下的徐晚意应该是彻底疯了,她不敢反驳她,只好硬着头皮顺着她的话说。

"愿意的,姐姐我愿意的。"

"我们会有一个孩子的。"

徐晚意脸上的笑意更浓,她捧着徐姣的"孕肚",几乎是虔诚地将脸贴在上面,花瓣般柔软美好的唇瓣轻轻蠕动着,上下贴合又分开,看样子是在默念着些什么。

画面诡异得徐姣不敢多看两眼。

当晚,徐姣侧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

徐晚意有病。

这个发现源自一次机缘巧合。

有一天徐姣半夜突然醒来,记忆中这是第一次,那种一激灵惊醒时大脑一片空白,并且伴随着呼吸阻塞的感觉太难受。

她捂着胸口,做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这样大的动静,她姐不可能没听到,徐姣好奇,手往旁边一摸,空的,而且没有一丝温度。

徐晚意不在床上,而且已经离开很久了。

徐姣扫了一眼电子灯,3点15分。

这个点她姐不睡觉,在干嘛呢?

徐姣拧着眉头,光着脚出了房间,在门半掩的书房里看到了她姐。

书房里没有开灯,但当晚月光皎洁,被月色笼罩的徐晚意清晰可见。

徐姣没有直接走进去,第六感告诉她要耐心等待,看双手掩面的徐晚意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趴在门框上,徐晚意什么都没做,她扣在门框上的指尖就已经开始发冷颤抖了。

没过多久,徐晚意纤细的身体抖若筛糠,好像终于扛不住,放弃抵抗了似的,从隐藏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看也没看的往手里倒了一把,然后仰头往嘴里吞,没有喝水,生咽。

徐姣骇然,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往上窜至天灵盖。

那一把药少数也有十来二十颗,她姐为什么大半夜偷偷跑来书房吃?她得了什么病?她为什么不跟自己说?

一连串的疑问在大脑内盘旋,徐姣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她重新躺回被窝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姐才轻轻回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拥住了她。

徐晚意不知道地是,当晚徐姣一夜未眠,睁着眼睛望着空洞的黑暗默默流泪,直到天际乍出第一抹白。

徐晚意这样的情况多久了?有多少个晚上徐姣自己睡得安稳的时候,徐晚意在书房默默熬着时间,在药物的作用下,等着自己的状态变好后才回到床上?

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第二天等徐晚意出门后,徐姣她翻遍了家里也没有找到她姐的确诊但单,只知道那藏在办公桌暗格里的药是治疗情绪障碍,以及偏执症的。

120. 实习

    课程终于结束,走出考场的时候,天空蓝得刺眼,徐姣眯着眼,有瞬间的恍惚。

大学就这样匆匆过去,大家都要各奔东西了。

这个阶段,有的同学在准备考研,有的同学在准备司法考试,也有考研跟司法考试两手抓的,这样比重的同学也并不少。

法学专业有考公优势,班里叁分之一的同学都准备考公,考编,进事业单位,进国企,也是应届毕业生的首选。

大家都为前程忙碌,褪去了青涩,目光变得更坚定、更成熟也更有力量,虽然时常挂着两道鸦青的黑眼圈,脚步虚浮地行走在宿舍和自习室的小道上。

但有明确目标,并为之努力奋斗的青年是最闪光,也是最可爱的。

徐姣则是忙着准备司法考试的那一拨人。

她主动提出要去徐晚意所在的律所实习,理由是在家无心备考,到正式一些的场合可能有助于。

但真正的原因是近几个月以来,徐晚意的情况似乎不太好,她每天都会打叁四个电话回来,即使徐晚意再怎样假装平静,徐姣还是从她姐的一些字词停顿,咬字音调间发现端倪。

每当这时候,徐姣都是既无奈又心疼,不想接电话的念头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一刻,她知道一向冷静又强大的徐晚意是多么脆弱、焦躁不安,她知道那个永远站在她身前,为她遮风挡雨的超人一般的姐姐需要她....

为了缓解徐晚意的焦虑,徐姣索性成天待在她姐眼皮子底下,让她安心,也省得加重她的病。

徐姣自从发现徐晚意有精神心理疾病之后,从未在她姐面前提起过与之相关的一丝一毫,就好像那个夜晚她未曾惊醒,未曾趴在书房门口,眼睁睁看着徐晚意病态的举动,也未曾在她姐办公桌的暗格里发现那些药品。

她知道她骄傲的姐姐一旦知道她知道了这些,一定会崩溃的,因此徐姣秘而不宣,心甘情愿地维护着她姐完美无瑕的谪仙形象。

紧挨着徐晚意办公桌旁新搬来的一套象牙白色桌椅,那就是徐姣的位置。

徐晚意半倚靠在书桌上,目光落在徐姣姣好地背影上,意味不明地问道,"姣姣觉得他们怎么样?"

徐姣今天第一天来律所,理所当然要穿得正式些,但因为她实习生的身份,也不能过于正式,那样会显得太板了。

于是她穿了一件白衬衫,干净的荷叶边领口处有一圈繁复的白色花纹装饰,让枯燥的白衬衫不再单调,下身穿一条到小腿肚的湖水绿色伞裙,湖水绿的颜色极衬肤色,从裙摆露出的两条纤细小腿,莹润白皙,不像亚洲人能拥有的肤色。

袖子挽到手肘的位置,露出两条几乎和衬衫颜色融为一体的藕臂。

衬衫下摆掖进裙摆,勾勒出一截纤细的腰肢,扎了个低马尾,干净利落,脊背挺直,亭亭玉立,不争不抢。

肌肤牛乳般细腻光滑,吹弹可破,眼眉口鼻,五官无一处不精致,即使素颜也非常清冷漂亮,或者说正是素颜,才将她身上脱俗的清冷感发挥到极致。

徐晚意掐着指尖的动作突然一顿,她突然有些后悔把徐姣带出来了,综合办公室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每一个她都想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

内心阴翳的想法在疯长,徐晚意察觉到了自己思想的扭曲,但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不往那残虐的方面想。

徐姣脚步如常,姿态轻快地绕过徐晚意宽大的办公桌,舒服地坐下,背完全塌在椅背上。

她飞快地抿了抿唇,捞起桌上一个熟悉的小摆件,那是她送给徐晚意的卡通人物。

她把玩着手里的这个小东西,随意地往她姐的方向扫了一眼,尚未看清她姐的模样,便将目光收了回来。

眨了眨眼,她回想般地发出一声拖长的"啊",接着不怎么在意地说道。

"我刚才挺紧张的,只顾着看你了,好像对他们都没什么印象。"

徐姣的回答显然让徐晚意很满意,她眼睛里浮出星星点点的笑意,终于放开了被蹂躏的手指,那上边被留下了深到几乎要破皮程度的小月牙印。



Bạn đang đọc truyện trên: truyentop.pro